当罪者必须死。
就在那份暖和即将冰冷之前,将她最后的模样结束在本身的手上吧。
可恰好他又只能看着。
和他爱上的阿谁女子一样。
但是……不可。他现在还必须在这个位置上。
她完整没想过苦肉计这回事。
而后,被统统人一向都冠以阴晴不定,唯我独尊的残暴的青年――就这么,哭了。轻扬着唇角的没有一点声气的抽泣。
他的左手还是没有将她松开。
模糊藏在他袖口间,被浓涩的药味所覆盖的血腥味散开在她的鼻尖。很淡很淡的味道,几近就被拂过脸颊的凛冽的风所吹散。
他畴昔便未曾在乎世人的目光。现在,便更不在乎。
束歌:妈的好气哦,但是还不能砸琴!
他的行动委实快了些,迟墨只是下认识地抓紧了他的领口。再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是面对着他坐在了他面前。
最后的最后,苏华裳是拖着一身破败的身躯将悄悄地阖着眸子的迟墨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走出林子。
苏华裳近乎贪婪地将她垂着被风吹动有几分微颤的眼睫时喧闹的神采收于眼底。
迟墨不由抽了抽嘴角,忙按住他的手臂四周的一处穴道:苏华裳当真是半点知识都没有。
苏华裳抬眼看了她一眼,单手就抱起她的腰将她托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