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看了他好久,还是伸手撬开了他的齿关,将本身的手指抵在他的唇齿间,让他咬着本身的指尖。
“娘亲……”
她这么想着,却俄然感遭到南久卿咬着本身的力道松弛了下去。
他拂开她的双手,身形闲逛了一下,又很快地跪倒在了地上,捂着唇的指缝间淌落更多未能凝固的鲜血,几近将他手腕上缠着的绷带全数染成了红色。
喉咙中时不时的挤出几声破裂的咳嗽,鲜血还是顺着他的唇角不竭地往下淌着。只是这一次的鲜血不再来自于他本身,而是源于被他咬破的迟墨的手侧。
冰冷的手掌才一触及他的颊侧就被烫了一下。
现在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咬舌他杀是能随便做出来的事吗!”
迟墨游移了好一会儿,才将手绕过他的肩颈从后按在他的肩膀大将他架了起来。
“娘亲,快跑……”
迟墨伸手将他抱住,“卿儿可还感觉冷?”
“……别、别碰我!”
被脸上的灰尘浑浊的泪水顺着混乱的额发划入鬓间。
迟墨顿了顿。
许是他咬的过分用力,指腹被咬开了一个口儿,排泄了几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