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里没有人,安温馨静的,季遵皱着眉头又拨了一遍电话,最后循着声音在楼梯的死角处找到了已经脏兮兮的手机。
季遵反而受不了她这么痛苦,他颤抖着叫人拿来了高纯度的药送到清欢面前。抚摩着她长发的时候,季遵的神情格外安静。他不是养不起她,她就是要吸一辈子也没干系,只要她不再痛苦,如何样都行。他再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她难受,本身却一筹莫展了。
一脚踢开了包厢门,里头喧闹的男男女女都看了过来,季遵走了出来,立即在角落沙发上看到了清欢。她身上的衣服很乱,裙子都被撕破了,整小我却还如同一只倔强的小牛犊,死死地跟身上的男人对抗。小脸肿胀,很较着是被打的,而她身上的男人也没讨得了好,脸上脖子上到处是抓痕。
清欢在他怀里,有些看不清他是谁,一拳打了过来,嘴里还嘟哝着混蛋滚蛋别碰我。季遵压抑住心底的酸楚,悄悄吻了吻清欢额头,道:“鹿宝,是我啊。”
小巧轻浮的粉色手机,跟他的是情侣款,清欢一度很喜好,老是抱在手上玩些小游戏,一刻都不肯松开,季遵不以为她会因为生他气就把手机丢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