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气恼不已,可又碍于师父在身边,并不敢冒昧。
“那你甚么不睬我?”她对着他耳朵吹气。“你瞧这夜色漫漫,今儿个又挺热的,秋老虎嘛,你不想下来冲个凉么?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天然不是,你我未驰名分,我还是削发人,是以仍要严守男女之防。”
“你猜?”
教众或坐或站,清欢则坐在教主爹爹的宝座扶手上,晃着乌黑的莲足,对着南海派的尼姑们摆摆手,嫣然一笑。
“我走的时候不是说了么?只要忍得住不碰荤腥,此蛊自但是解,不过看你们这模样……南海派的削发人,仿佛都破了戒,是不是?”她笑嘻嘻地晃着小脚,铃铛声不断于耳。“提及来你们可真是没用,我把饿蛊种在玄寂身上,玄寂可一点事儿都没有。你们哪,佛性不高,连意志力也差。怪不得人家能成高僧,老尼姑你却只造杀孽呢!”
鸦雀无声,统统人都傻了,这小煞星是在讲甚么天方夜谭,甚么鬼……谁跟谁结婚?他们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弊端?是不是临时性失聪没听清小煞星在说甚么?和尚要娶妻?!千百年来头一遭,敢不敢再奇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