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忍着疼痛,不肯说话。华三嘲笑一声,一把扯开她衣裳,道:“就算我二哥要纳你做妾,我也教你晓得,爷想甚么时候操|你,就甚么时候操|你!你一个小婊|子,竟连本身的身份都认不清,看模样,是好日子过量了吧?”刺啦一声,布料碎裂,清欢惊骇地今后躲,却被华三抓着头发拉了过来,他抽出腰带捆住她双手,边捆边道:“浪蹄子,有些光阴爷没好好疼你了吧?是不是想得慌了?瞧,你这发骚的模样,我二哥也能满足得了你?”
在这之前,是华二趁着华三不重视将清欢带走,可这回,倒是华三趁着华二不在,进了他的院子,又将清欢捉了归去。贰内心不爽,可华二毕竟是他一母同出的兄长,以是这满腔的肝火和欲|火,最后只得都朝清欢身上撒了。
“照顾我和絮儿平生一世,这是你跟大哥在爹娘榻前亲口承诺的,如何,我不过是买了个□□伴随,你就要跟我抢,现在竟然还要脱手打我?”华三持续嘲笑。“莫非三哥你忘了,七岁那年,你抢我的纸鸢害得我几乎丧命的事情了么?你说过,甚么东西都会让着我的!”
华二满腔肝火无从宣泄,就只能将其转化成了欲|火,他每碰清欢一回,心脏就痛一回,可他又没法停止。
你瞧,华三玩腻了她,便将她送归去,华二口口声声说喜好她,却也不能留下她。清欢想,大抵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如许的。他们说喜好你的时候,都是在获得你之前。幸亏她早已没了心肝,只剩一抹灵魂,不然如何能够不悲伤。男人老是伤害女子,可为甚么女子就要被男人伤害呢?
“不要……”
清欢懒洋洋地斜倚在美人榻上,房间里犹然满盈着含混的欢爱余息,有种说不出的*感。华二不是傻子,天然也晓得这是如何回事,他妒恨难高山瞪着清欢,这美好的身躯是前不久他才具有过的,他们曾经一起安眠到天亮,可现在她为甚么会变成如许?!
清欢绝望地闭上眼。华三见她不肯再言语,也不做前戏,拉开她大腿便冲了出去。扯破的疼痛让清欢咬紧了牙关,本来昨夜里华二需索无度,她已然浑身有力,是以被华三捉来时,竟连求救声都发不出。现在华三如许卤莽,她又那里受得了。
华二仿佛化作了石头生硬地站在原地。
很快地,清欢该回倚香院了。
清欢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