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倚香院后,华三仍不时会来,华二也成了常客,清欢却在这一天,华二到来之前挑选了卖身。服侍的是个官宦人家的少爷,长得虽不能说漂亮,倒是清秀端方,品德也不错,看起来是头一回进倡寮,整小我还拘束得很。清欢将他服侍的欲死,直说下次还来。
“不要?!”华三眯眼,抬手想甩清欢一个耳光,可看着她含着泪水的眼,那手举在半空却如何也下不去,半晌,他愤怒地一拳砸在床柱上,瞪着清欢身上的吻痕,那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我奉告过你,跟了我,就不准有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不记得?亚欧要爷给你长长记性?!”
闻言,华二浑身一僵。
华三站起家来,拉着清欢道:“老是在房里操她没得兴趣,我要去找乐子去了,二哥,你也请回吧?”只消看一眼华二的肢体行动,华三就晓得他这是让了他了。但是华三仍不满足,仍要持续挑衅华二,他就是要给华二上马威,就是要让清欢晓得,她的仆人到底是谁!别人疼她,那是因为她是个免费的□□,奉上门来免费给操谁不乐意?她倒是张大眼睛看看清楚,是谁养着她!
清欢绝望地闭上眼。华三见她不肯再言语,也不做前戏,拉开她大腿便冲了出去。扯破的疼痛让清欢咬紧了牙关,本来昨夜里华二需索无度,她已然浑身有力,是以被华三捉来时,竟连求救声都发不出。现在华三如许卤莽,她又那里受得了。
当天早晨,华三从外头返来,才将已被他玩的昏迷畴昔的清欢还给华二。他是用心的,他就是要看看,这“两情相悦”的二人还要如何恩爱下去,看看清欢到底能不能认清谁才是主子。而华二沉默地抱着清欢回了院子,然后为她洗濯身子,穿上衣裳,看着她身上的吻痕咬痕掐痕,心头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恨意和有力。
华二仿佛化作了石头生硬地站在原地。
很快地,清欢该回倚香院了。
华二气愤至极,他看着清欢冷静垂泪的脸庞,肉痛的将近死掉,伸手去抢,却被华三一掌翻开:“二哥,当年爹娘临终前说了甚么,你可还记得?”
清欢对他招了招手,道:“二爷,您来啦,奴家身子乏了,起不得,二爷如果要奴家服侍呀,还得稍等片――呀!你做甚么!”手被华二一把抓住,清欢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