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芍药接过钢钳,对准树根的钢丝绳,双膀一较力,哈的一声吼怒,钢丝绳贴根剪断了。
“你下来吧,我鄙人面接着你。”窦芍药举起双手试图抓住白雪脚丫,可她抓不到,还差了十几厘米。
窦芍药不说话,脱下外套,又把鞋袜脱下来,双手抱着树干朝上爬去。世人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不晓得她要干吗。眨眼工夫,她爬了一半,约莫离空中七八米的模样。
窦芍药踮起脚尖,还是抓不到白雪的赤脚丫,“别惊骇,你再往下出溜点,我就抓住你了。”
窦芍药要脱鞋爬上去把猴头摘下来。
窦芍药抿嘴暗笑,另几名队员鼓噪加油。
一名女队员把钢丝绳解下来,用绳索捆扎好,装进双肩包,“晓得了吧,为啥芍药姐和扈红姐各带一个组,因为我们这些女将当中,只要她俩有力量剪断专门给豺狼设下的钢丝套,别人即便使出吃奶的力量也是白搭。”
“往上看,快到树杈的处所,看看那边有啥?”窦芍药手指高高地举起。
“芍药姐你先别动,待我拍了照片你们再解套。”白雪的相机镜头,对准猎套咔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不可啊,有小我抓着我往下拽啊,他要摔死我啊,妈呀,拯救啊,我要摔死了——”
白雪手脚松动,想往下挪挪,但是一股奇特的力量像只大手抓住她就往地上拽。白雪吓坏了,大声喊叫起来,紧紧地搂着树干不敢动。
窦芍药抿嘴笑,另一个队员哈哈大笑。
“哎,你们快过来,我们一起找猴头。”窦芍药号召其他两名队员。
白雪让她把猴头放在柞树树根,举起拍照机拍照。
“芍药姐你等等,我来尝尝。”白雪已经脱鞋鞋袜,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抱住大柞树,双脚脚心盘住树干朝上爬。
“你再往下点,我抓不到你啊。”窦芍药抬头高喊。
“哇,快来看啊!”十几米远的窦芍药收回一声惊呼。
窦芍药转过身,在劈面的柞树上细心搜索。
白雪还是不敢,仍在喊叫。
几分钟后,窦芍药从树高低来,穿好鞋袜,从兜里取出那块毛茸茸的东西。三个队员猎奇地围上去,想瞧瞧是甚么宝贝让窦芍药敢冒这么大伤害去采摘。
“你觉得谁都能剪断呢,没有金刚钻,咱揽不下瓷器活啊。”杨丹哈腰把钢钳捡起来。
世人在一根倒伏的枯树上坐下,取出水壶喝水。
白雪第一次进山巡护,固然贵为博士,但仍感受新奇,举着相机不竭拍摄。
白雪看着剪断的钢丝绳,惊奇的张大了嘴巴。
“胳膊上用力。”窦芍药给她泄气。
“不可,胳膊酸了,这么粗的钢丝绳,谁能剪断啊?这哪是女人干的活啊,不可了,我要累虚脱了。”白雪把钢钳扔在地上,额头冒汗,气喘吁吁。
“啊——”
“看,快看。”窦芍药右手指着一株盘口粗的大柞树说。
“看来我们的巡护事情,不但需求刻苦遭罪,还需求身材壮有力量,不然真剪不竭大型猎套啊。”白雪感慨万端。
白雪拿过钢钳,遵循窦芍药指引,将钢钳翻开,贴着树根剪下去。但是她嘿了两声,钢丝套纹丝不动,仍然安稳地拴在树根上。
“芍药姐,你踅摸啥呢?”白雪跟过来,也抬头朝树上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