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晓得这里是甚么处所?”谭广贵阴沉的说道。
“你……”
张逸安之若泰,即便谭广贵眼含杀意也涓滴不在乎,佯装出惊奇的模样:“想不到谭会长眼力这么好。”
张逸白眼一翻,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嘴角扯起一抹戏虐的笑意:“我现在人就在这里,如何,你们不是想杀我吗?”
张逸跟上官飞对视了一眼,皆感觉谭广贵的脑袋秀逗了,如果门外另有人站着的话他们是如何出去的?
“呵呵,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洛倾城的保镳吧?”谭广贵神采阴晴不竭,双眼紧紧盯着张逸问道。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枪,感受本身的手钻心的痛,一把匕首已经插进了本身的手腕,手枪已掉落在地。
“很好。”谭广贵怒极反笑,对着门外大声吼道:“来人。”
“你想要干吗?”谭广贵双眼盯着上官飞手上的小刀,额头上盗汗直冒,他只感受这刀子透着冰冷的杀意,双手不着陈迹的放到了桌子底下。
“有骨气,但愿你等会还能像现在如许。”张逸满不在乎的说。
“一个小小的保镳竟然敢管我们青龙会的事情,别觉得有洛倾城在背后撑腰我就怕你。”谭广贵惊奇的看了张逸一眼,狰狞的说道。
旋即,没等张逸说话,上官飞不晓得从那里拿来一把小刀,不竭地在手上挽着刀花,一步步走向谭广贵。
把他小行动放在眼里的张逸心中嘲笑了一声,没有理睬。
“呵呵,谭会长是不是感觉我应当站在这里随便你如何打?”
听到杜定云的话,谭广贵悄悄点头,语重心长的说:“定云啊,你有没有想过为甚么之前凌家那丫头一向在清查这件事,但还是不了了之,现在阿谁保镳一插手,会长就让我们收敛?”
“没甚么,我想尝尝剥皮的感受。”上官飞那眼镜上面的双眼暴露一种热中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谭广贵。
“我也是这么感觉,但是他的话我们不能不听啊。”谭广贵苦笑道。
张逸没有理睬杜定云,只是夷然自如的坐在那边。
一向在张逸身后的上官飞一手握住了杜定云的拳头,沉声说道:“给我滚!”
“不然我们如何出去?”
“一点端方都没有,没见到你们会长还没有发话吗?”做完这统统,上官飞拍了鼓掌,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