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峰直接疏忽了他,转头冲着周洪下命道,“给我找根绳索来。”
“小子,你别装模作样,我奉告你,想要救你老婆?没有那么轻易!你别想从我口里套出话来。”
李师紧盯着林清峰,没有再回话,一脸的警戒,他清楚现在本身的心已经乱了,如果不从速沉着下来的话,很轻易一冲动就把话给说漏了。
“哦,好。”周洪缩回要伸去拉开窗帘的手,然后站在了一边。
但是林清峰完整没有理睬他,这让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李师,像是一只被家禽不竭地在挣扎着。
“诶,我还甚么都没问呢,先生你这么严峻是干甚么?”林清峰无法地摇了点头。
但是诡异的是,林清峰接下来也甚么都不做,竟然直接就坐在了房间的沙发上,就那样悄悄地坐着,像是在等甚么。
“哎,你说这周洪办事可真的是倒霉索,害我们等了这么久,你说是吧。”
李师这个时候愣了一下,内心不明白这个林清峰到底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你出去吧,这儿没你的事了。”林清峰冷冷道。
“不消拉,这模样就好了。”
见周洪分开,林清峰拍了鼓掌,将李师拎着丢到了书桌里的椅子上。
“你到底快说啊,我但是等着要去救我老婆呢。”林清峰催促道。
“不晓得李师你有没有传闻过,天下上最短长的针灸之术不是用来救人,而是拿来让人生不如死?传闻,曾经有人被满身高低插满了上万之针,整天保守着奇痒之苦,身子却转动不得一丝,最后活生生被逼疯了。”
接下来,林清峰第三针、第十针...瞬息间,李师的一只手上已经被铁针扎得密密麻麻,整只手都骚痒非常,而其他四肢都被扎了一针,竟然一时候没体例转动了,这让他完整成了刀俎下的鱼肉,底子没有任何的体例去抵挡。
“说吧,倾城被你们抓去那里了!”林清峰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