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往上一靠餐刀从火鸡心脏的位置捅了出来,他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了火鸡几处大穴制止失血过快,这一招还能让他敏捷堕入昏迷,同时司徒这一刀位置拿捏的极其精准,刚好避开了心脏和心血管,只要抢救及时就能保住性命。
阮军感受胸口就像是被大锤子抡了一锤,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埋没的还真够深的。
很较着,柳伯阳是在摸索他,这老狐狸太精了,如果司徒有一丝的踌躇就会被他发明马脚。
胡狼和阮军跳了起来,两把手枪对准了火鸡。
火鸡的身份被戳穿了,他没有告饶更没有逃窜,而是挣扎着站了起来,鲜血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坐在火鸡边上的白龙俄然发难,他抓起餐刀猛的扎进了火鸡的大腿里,然后一记重拳将火鸡打翻在地。
胡狼几小我站在一边儿看戏,他们也想看看司徒到底有几斤几两。
胡狼抬手就是一枪击穿了火鸡的手腕,火鸡的手枪摔出去老远,白龙半回身就是一记扫腿踢在火鸡的脑袋上,火鸡踉踉跄跄蹿了出去,没等他站稳白龙纵身一跃又是一记膝撞顶在火鸡的下巴上,火鸡抬头跌倒在地,脑筋里嗡嗡作响,满身都在颤抖,头部蒙受了重创。
阮军捂着胸口恶狠狠的瞪着司徒,他本想揍司徒一顿打压一下他的放肆气势,没想到吃了暗亏还在众兄弟面前丢了面子。
火鸡就如一个斗士司徒面前,他在笑,仿佛在讽刺。
王陆地的妻儿惨遭活埋,柳伯阳连个五岁的孩子都放过,他日必然要将这条老狗挫骨扬灰碎尸万段,司徒这会儿只能祷告王陆地能够活下来。
挨了一刀火鸡也没有叫唤,他咬着牙关,恶狠狠的瞪着白龙。
“就是你出售了沙里奇!”阮军翻开了手枪保险,沙里奇是他的师兄,在一次任务中不测被差人偷袭手击毙了。
阮军抬腿就是一脚,但司徒出脚更快,阮军胸膛上挨了一脚飞出去了十几米远,将桌子都撞翻了。
火鸡面前一黑倒在了地上,胸口血流如注,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平时的火鸡吃喝嫖赌甚么都干,在江北是出了名的刺头,没想到此人竟然是卧底。
老虎狗叫来几小我将火鸡用被子裹了起来,然后敏捷清算了现场。
“别给我逮着机遇,不然你必然会死的很丢脸。”阮军抛下一句狠话和胡狼几小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