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鼻子,反而被她问得说不上话来。但是又不好持续诘问,毕竟这不是在切磋牛顿的三大定律,或者哥德巴赫猜想甚么的学术题目。
我道:“我了解!——那厥后呢?——”
我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只是感觉不成思议!………你跟卢克斯相恋五年,如何能够………如何能够还是阿谁………”
“记得。”我点头道,“呵呵。卢克斯向你提出分离的时候,恰是叶梅向我提出分离的时候,而你跟卢克斯在巴黎正式分离的时候,我的第二段爱情也胎死腹中了!我不晓得这算不算缘分?——”
我笑笑道:“两国分家。呵呵——”
莫非那一夜她为了壮胆,嗑了点头丸或者吸食了麻姑甚么的么?——
但我仍然感受迷惑,在巴黎那晚允允的表示仍然令我吃惊。这以后我们也产生了很多次干系了,但是没有一次她像那晚那么热辣,没有一次像那晚那样口头和肢体说话里充满了与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