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彤说：“哥！你如何不说你是男人？——”
我点点头，笑看着我妈，持续道：“只是小时候我不明白这个事理。只是感觉很风趣。当时候还没有电灯，家里用的是火油灯，我躺在床上看着您坐在床边做针线活儿，看着你手上的顶针在灯光里闪亮着，我感觉那样的夜真地非常宁静喧闹，内心很有安然感——”
我“嘿嘿”一笑道：“也没甚么。妈。我就是很记念小时候，记念小时候的无忧无虑。唉！如果人永久都不长大该多好呢！——”
“是呀，妈老了，”老妈看着我呡唇笑笑说，“可儿老是会老的。就像你们老是会长大的。老妈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结婚生子，看着顾彤大学毕业找个好人家了。”
我妈低头看着那镯子好几秒钟，然后才叹口气，缓缓地伸手接过那翡翠镯子，拿在手里悄悄摩挲着——
我说让顾彤本身去找单位见习，这对她的交际才气也是一种磨练——
“不是买了么？——”老妈迷惑地看着我说。
我爸娶我妈只是为了结婚，而我妈嫁给我妈，倒是因为爱！
我道：“这些您就别操心了。妈。爱情和婚姻都是一种缘分。缘分来了，看对方甚么都扎眼，缘分不到，看对方哪儿都不扎眼。”
我妈昂首看着我，呡唇笑了一下说：“好了。儿子。老妈想明白了。女人再好，也是别人家的。我们不能强行让她做我们顾家的儿媳妇。儿子，用点心，老妈对你有信心。”
老妈“嗯”了一声，看着我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去早点歇着吧。”
我把手伸入口袋里，摸出那只翡翠手镯——
“傻气，”老妈嗔我一眼说，“坐下说。”
我道：“好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