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统统,琴姐坐了起来,当然只能算半坐着,侧身偏向车门边,伤侧的尽量抬离了坐位――
“姐,忍着点!――”说着我判定将棉签掠过那新奇的伤口――
她很无辜地看着我说:“如何啦?――”
我再次仇恨起阿谁男人来,琴姐的丈夫,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如何舍得动手打她?并且脱手还那么狠!――
并且、并且,琴姐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挑逗,她上身俯下去的,腰是塌下去的,下身却朝后拱起,饱满的直直地对着我――
“别严峻………小徐………姐信赖你行的………”
“表情好就早退?甚么风格!”我笑着挤兑她道。
在我决定伸手去掀琴姐的裙子时,我的手俄然禁止不住地抖颤了起来,我稳了稳神,可我仍然没法禁止手腕的抖颤――
“姐,你忍着点,我要开端消毒了!――”我道。
我摸了一下鼻子道:“没如何,你别老仗着公司是你的,便可觉得所欲为了好吧?――”
她的面色几近规复了原貌,只是脸颊微微透着潮红,大抵是不美意义吧?我毕竟是看了她的,虽说她还穿戴内裤,但我毕竟算是看了她的了!――
我发明了伤口地点的处所,幸亏不在上,而是在左边大腿根后侧靠近的处所,那边有一道斜形的新奇伤口,像是在林中滑倒以后,下滑过程中被坚固的石头划伤的,那斜形伤口开端要深一些,前面逐步变浅――
那景象,那感受――我只能说在日本的爱情行动片里会常常看到这类景象,会常常体验到这类感受――
局势也需求我顿时对伤口停止措置,血固然流得没前面多了,但是气血毕竟是人体的精华,气随血脱,失血就是失气,落氛围血对人的身材,特别是对女人的身材伤害是很大的!我外公是个村落大夫,他老是提到“男人以精为根,女人以血为本”,以是伤精伤血对男人和女人的伤害是根赋性的!
我傻傻地看着琴姐,觉得本身听错了!直到她必定朝我点点头,乃至唇角还勉强浮出一丝浅笑,我才信觉得真――
我尽量抛空脑筋里的统统幻觉,专注于措置那敏感部位的伤口,完整消毒后,我往伤口上撒了点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裹了那伤口,接着用胶布牢固住纱布――
“不消了,”琴姐小声说,抬手悄悄拢了一下额前的秀发,“又不是………别的处所,留了疤也不怕――”
琴姐竟然另故意安抚我,我并不晕血,也不怕血,在擂台上打拳时,血肉横飞的场面,我见惯不怪了。但是我严峻,我真地严峻,我这是要掀琴姐的裙子,也许我还要扒下她的内裤――
我想她本来必然是在客堂看电视等我回家的,以是听我开门的声响,她就跳了过来。
………
说着她将本身的身子侧向车门边,上身下俯,她这个姿式等因而把她的完整得透露在我面前!固然她的仍然被她那条白绸裙讳饰着,可那完美的形状却完整闪现在我面前,我能设想出那白绸裙上面遮着的是如何一个饱满的完美曲线呀!――
她说:“小徐………姐晓得的………不会很严峻………你、你来帮姐措置一下伤口………”
琴姐仿佛是看破了我的心机,她说:“小徐………用那消毒水帮我消毒………用那纱布敷在伤口上,用胶布牢固………”
我没有再踌躇,将打湿的棉签伸畴昔,触及那伤处――
我傻了!――
“小徐,你看………”琴姐吃力地伸手指了指车前横隔里的一只蓝色塑料小箱子,“你翻开它………那边有消毒水、纱布、医用胶带………”
琴姐的大腿多么乌黑啊!多么性感啊!我再次想起某本小说里对完形的比方――“那是凡是天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