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端住了她的胸脯，隔着玄色蕾丝Bra悄悄重重地揉捏着，她再次嗟叹出声，如果嗟叹声分为很多种的话，那她的应当属于婴儿式的嗟叹，嗟叹的节拍紧跟我揉捏的轻重，一长一短，一深一浅――
她痴痴地看着我，只是点头，有眼泪溢出了眼眶――
我止住了笑，看着她道：“如何啦？――不是吧？这就哭了？但是你先脱手的哈？――”
哥不但渴，而是饥渴！你今晚最好别惹我！不然我折腾死你！――
我丢掉手中的空易拉罐瓶子，夺过她手中的瓶装苏打水，照着她红色裙装的荷叶边领口里倒出来――
允允得胜似地笑了，踮起脚尖要喂我水喝，可她个儿比我矮，喂起来不如何像话。因而她将我推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而后笑看着我说：“乖！把嘴巴伸开！――”
我道：“泼水节？――”
“别哭………”我看着她的眼睛道，抬手悄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模糊记得我说过“让老公教你吧”这句话，我的心有些慌乱，避开她的目光――
大抵见我太舒畅了，她偷偷地将小手伸到我腋窝一下咯吱了一下，我痒的要叫出声时，我再次从嘴里流出去的苏打水呛了嗓子――
教唆这一只的时候，我的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捏着另一只，教唆够了这只，我就又去教唆对侧的一只――
呛完了，我瞪眼着她道：“奉求！你倒错洞了好吧？是食管阿谁洞，不是气管阿谁洞！――”
我的脑海里缓慢地闪过那只标致的水晶漂流瓶，另有那几只蓝丝千纸鹤上的幽谧苦衷，我蓦地想起了琳琳在电话里奉告我她妹为我低声下气向王勃讨情的话――
她胸前的两座雪峰狠恶起伏着，以向前挺翘的姿势――
开初允允还尖叫着抵挡着，紧接着她的身子就凝住不动了，扬脸痴痴地看着我――
我道：“不是吧？你觉得是泼水节啊！被我泼成雨人了，你还高兴？――”
我是第一次这么说吗？我不记得了，乃至于我方才是不是说过这句话，我都只要一个恍惚的印象，莫非我的潜认识里已经承认我是她老公这个究竟了？――
我摸下鼻子道：“那是哪句？――”
她点头说：“不是这一句………”
我将苏打水瓶子搁在餐桌上，皱眉看着她道：“到底是甚么呀？――”
我瞟她一眼，只好再伸开嘴巴――
她很快就有感受，嘴里一会儿唔唔唔的，一会儿嗯嗯嗯嗯的，在她唇舌间贪婪地半晌，我的嘴唇抚过她那只精美的下颌，吻上她乌黑的脖颈，她的脖子潮湿润的，带这一种她身上独占的芳香，我舔舐着一寸一寸肌肤，舔舐着苏打水的甜美――
因为笑，她的手腕有些抖，因为抖，她就把苏打水喂进了我的气管――
我道：“那你就吧！我帮你――”
“吻我，吻我………老公………我是你的，你要甚么我都给你………”她动情地呢喃着。
她说：“这水你喝还是不喝？――”
她眼泪婆娑地看着我说：“老公！………你晓得你刚才说了句甚么吗？………”
我也停下来了，笑看着她道：“如何啦？投降了？你不是很放肆吗？――”
我的心猛得摇摆了一下――
“是前面第四句………”她看着我说。
因为被我用苏打水猛地一通灌溉，她胸前的红色裙子已经湿透了，紧贴着身子，内里的玄色Bra清楚地映现了出来――
她跳到冰箱边上，一把拉开冰箱的门，从内里又抓过一瓶瓶装苏打水，拧开盖子，当枪一样指着我，边笑边说：“别过来！别过来！………我会侵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