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到床边,伸手一把扯掉那枕巾,同时解开缠绕刘允允手腕上的黑 丝袜――
我拾起家份证又看了看,没错,的确是我的身份证!我从刘允允那边久久索要不回的身份证!固然身份证上那张两寸吵嘴照片拍摄于我的高中期间,但我还是一眼就能确认那张意气风发的芳华面庞是非我莫属!
是的!她的身子是半 裸的,那件红色低胸挂脖已被褪去,只剩下一件玄色蕾丝乳 罩――黑 丝绒带银丝的短裙也已被褪去,跟她那件挂脖一同丢在床边的红地毯上――
我顺手扣住他的手腕,抬腿一脚就踹上去,一个前蹬腿直取他胸腹部,跟着“嘭”地闷响,他惨叫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手中的酒瓶也“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滚了出去――
只见她吃力地弯下腰,将手伸进短裙里,渐渐扯下那只玄色带蕾丝边的小底裤,晃闲逛悠地扑到李晓初身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将那底裤硬塞进他的嘴里,直塞得李晓初呼吸困难,直翻白眼――
我盯着他,冷哼了一声道:“大漠里的狼群闻血腥而动,我是闻好酒而动!――肖总,开人头马XO也不叫我,不太够朋友喔!”
我一闪身,那酒瓶就砸在我肩膀上了,锥心砭骨,我感受锁骨仿佛都要断裂了!MB的!但是你先脱手的,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刘允允嘴里收回“嗯嗯咦咦”的声音,声音衰弱而发飘,又仿佛不成控,她那种衰弱地扭动反而使洋酒更加均匀地浇在她白玉般的诱人酮 体上,那褐色的酒液从她身子从岑岭顺着坡度流向平原,从平原流向盆地,乃至更加低洼处――
“你、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他看着我结巴地问。
“你没事儿吧?刘总――”
我不筹办再跟他华侈时候,急步向床边奔去――
刘允允使力挣扎着,嘴里收回“呜哇呜哇”的声音,表示我扯掉塞在她嘴里的红色枕巾――
踩着踩着,刘允允便没了力量,一手撑住墙,一手抚住前额,身子顺着墙壁往下滑――
边用力踩边大声尖叫,嗓音有些沙哑:“王八蛋!敢谗谄我!王八蛋!敢谗谄我!我踩死你个王八蛋!――”
这不听不要紧,一听我的头皮都有些麻了,我闻声了李晓初的粗嗓门,是那种调子很奇特的淫 声――
他妈的这么不经打,喝多了吧?!――
药水?甚么药水?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刘允允啊刘允允!你当老子是一条虫,老子现在就让看看我到底是一条虫还是一条龙?!――你说我那里配不上你?臭婊子!老子明天非要干死你!――如何样?我那药水挺管用吧?如何样?是不是很想我插 你啊?――别急!老子渐渐跟你玩!丰厚的宴席要渐渐享用!哈哈哈――”
“刘允允啊刘允允!你奶 子这么大!屁股这么翘!你把老子的魂都勾走了呀!――”
我蓦地想起在台球厅里的景象,想起刘允允像梁山豪杰喝酒一样喝茶的架式,又想起她说这头痛病多年未发作了!为甚么明天却毫无征象地发作了呢?莫非李晓初在刘允允喝的茶水里下了迷 药?
“臭小子!敢坏老子功德!”李晓初冷不丁冲我大喊一声,提着人头马酒瓶从床上蹦起来,扑向我,扬手向我的头部砸过来――
刘允允躺在床上,无声地挣扎着,身子扭得像一尾被钓到岸上的鱼!她的双手被一只玄色袜紧紧绑在身后!那张性感的小嘴被床上的红色枕巾塞得紧紧地!那只玄色丝袜明显是刘允允本身的!
我鉴定,刘允允就在这个房间内里!
“肖总!肖总!甚么环境?――”一个青年男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