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的身子是半 裸的,那件红色低胸挂脖已被褪去,只剩下一件玄色蕾丝乳 罩――黑 丝绒带银丝的短裙也已被褪去,跟她那件挂脖一同丢在床边的红地毯上――
李晓初浑身高低只剩下一条四角短裤,胸部和小腹部满是毛,黑压压一片,他骑在刘允允的大腿上,手里擎着一瓶XO,一边淫 叫,一边发疯似地将酒液倾倒在她乌黑圆润的胸脯上,并顺着她饱满的胸脯往下浇去,他妈的就像是往一条鲤鱼上浇上甘旨适口的调料――
刘允允有力地摇了点头,挣扎着坐起来,她的目光却有很有力,像两道闪电射向床下的李晓初――
一边浇刘允允,一边抬头狂喝,还一边淫 叫――
刘允允嘴里收回“嗯嗯咦咦”的声音,声音衰弱而发飘,又仿佛不成控,她那种衰弱地扭动反而使洋酒更加均匀地浇在她白玉般的诱人酮 体上,那褐色的酒液从她身子从岑岭顺着坡度流向平原,从平原流向盆地,乃至更加低洼处――
我一闪身,那酒瓶就砸在我肩膀上了,锥心砭骨,我感受锁骨仿佛都要断裂了!MB的!但是你先脱手的,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肖总!玩斯诺克你输给了我们刘总,我想该裸奔滚出去的人应当是你吧?”我面无神采地盯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