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车牌,底子不消看内里的人是谁,秦昭也晓得是谁来了。
荆红命从红叶谷来到市第二群众病院后,就一向跪在承平间的地上,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换过一个姿式,就那么定定的跪在地上,泪水早已流干,双手的指甲已经把掌心刺破,他却涓滴没有感到疼痛。
王书记和李市长在听到这个动静后,同时是长舒了一口气,在抹了把头上的盗汗后,从对方眼神里都看出了感激。感激秦昭能够谅解他们的难处,同时又有深深的自责。
这两个多小时里,他一向为此深深的自责,想哭却又哭不出声,想宣泄……可身边除了秦昭他们几个,阿谁杀死荆红滔天的胡灭唐,早已摔下了断崖。哭又哭不出,宣泄还没有目标,他除了狠狠的用指甲刺着本身的掌心、紧紧的咬着嘴唇跪在这儿外,还能做些甚么?
荆红雪坐在车里,两眼直直的看着承平间那两扇带着灭亡气味的木头们,一动不动。只要脸上滴下的泪水和不断颤抖的嘴唇,证明她还活着。秦昭心中一疼,伸脱手搭在她的*上,低低的叫道:“小雪……是、是我不好,没有庇护好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