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找人在拆迁现场搭建临时住房,再捞一笔拆迁费。完工后再把三大姑、四大姨的质料商先容出去,最后捞一笔。这个项目,我看你起码能捞八亿,但一分钱本钱也不要,这类无本万利的买卖,你说上哪儿找呢?”
之前本身还真是打仗过那一带的很多人,也有过很多的款项来往。
“不对啊,乔四爷。就冲你脸上的这些褶子和脑袋瓜中间子的地中海,你美意义在我们黎总如许的窈窕淑女面前,自称哥哥么?莫非你平时在家都不照镜子么?唉,活在本身天下里的男人真好。”
想到这里,黎安妮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就连乔四本人在她的眼中,都是一个大大的笑话。
“黎总,明天但是两位老总初度集会的大好日子,莫非你就让这位男公关这么出来搅局么?就算你对刚才的事情有些观点,但这一点面子还不给乔四爷么?好歹在江东这一块地盘上,乔四爷也算是个说得上话的人物。”
一旁的关伟刚要发作,就被身边的陶大业按了归去。
这只手粗糙且充满了老茧,手上的小指早已不见,只剩下四根孤零零的手指并排而立。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这世上哪有这么轻易赢利的事,没想到,明天就真让我给碰到了。乔总,你的确就是我的偶像,就是比尔盖茨和巴菲特,见到你都要望尘莫及。”
陶大业也傻了,这家伙如何不谈还钱的事儿,光谈本身的畴昔呢?莫非此中有诈?
黎安妮皱了皱眉,她早就晓得这个乔四一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狗,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听听他给出甚么前提了。
乔四看了看陶大业,会心肠一笑,他端起了酒杯,对着黎安妮说:“黎总,他说得对。我们明天就不谈公事了,可贵有机遇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老哥我大你几岁,就倚老卖老地叫你声mm了……”
黎安妮止住笑声,一脸沉着地说:“十亿的投资,你一毛钱不必出,工程不消本身做,就如许先占一半股分。”
毕竟现在情势不明,洪少游也不想就此翻脸,就笑呵呵地松了手,坐到黎安妮的中间玩起了手机。
没想到这句话,却引来洪少游一阵质疑声。
“咦,大陶子你这句话就不对了。方才你不还说我们是朋友么?如何一转眼就六亲不认了?哦,我懂了,你现在发财了,就不想再认畴昔的老朋友了?是吧?”
乔四这才坐到了位子上,霸气地说:“黎总,现在有气力做这个项目标,就只剩下我们两家了。大师都算是气力派,争来争去的话,只会搞到两败俱伤,以是我发起,大师一起联手,把这个项目给分了,你看如何样?”
但他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现在四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只得悻悻地站到了一旁,一双凶恶的三角眼,气愤地盯着洪少游不放。
洪少游毫不客气地说:“这位兄弟说得好,我承认我长得很帅,让你曲解了我是吃软饭的,不过我现在还没有下海的筹算,但干这一行的人中,我倒是熟谙几个,要不要给你先容一下,给你多个挣外快的机遇?”
“你,你在胡说些甚么?”陶大业没推测洪少游会说这些话来挤兑本身,他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却瞥见四周的人用一种非常的目光看着本身,忙解释道:“你们别听他的,他都是信口胡说的,我底子就不熟谙他……”
乔四和四周的部下,见他们俄然变得这么干系密切,就像是久别相逢的老友一样,一个个抓耳挠腮地,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