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烟见此,也很欢畅,心中暗自对离炎的担忧也终是放下了。他也渐渐认识到,离炎,她还真的不在乎这皇太女的位置,她并不想争做那九五之尊。
不,该是说,他不但碰到了不能节制的事儿,当今还碰到了没法节制的人。
等候离炎返来的期间,弓足也趁着夜色来了掌乾宫一趟。
“喂,你不吃了?”离炎一脸莫名。
“我们就喝几口,姐,别整没了。四皇姐这酒只要几姊妹晓得,她要在十六岁那年来挖这酒,发明坛子空了,我俩准跑不掉。”
碧落在屋中转了一圈儿后,就将油灯放在桌子上。然后他走到床边,帮离炎将那床棉被折叠得整整齐齐,又将床掸了一掸,拾掇得整齐清爽。
莫非因为她返来晚了,他就又活力了?
他再次无言以对。
毕竟那位皇太女几年来,一向都糊口得不快意。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个皇女,耐久遭到帝后礼遇,又不被本身的这两个男人看重。以是,她内心必然很苦吧。
可她为何还不返来?
他略微放下心来。
弓足想想,碧落的话很有事理,的确有那种能够,她便唉声感喟的走了。
……
这屋与他住的那正殿一比,他那屋子固然大,可因为是掌乾宫的主殿,故而严厉、持重,还特别空旷。住在那边,只觉冷僻孤单。
离炎:“……”
离炎和离若只当她只是感慨光阴飞逝,并未多想。他两人尽管趁着本日离风好说话,将她酒窖里的酒都尝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