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哥哥如果没走……”,三丫又喝了一盅,也不复苏了,迷离着眼靠在了舟行之身上。
这边告别了周大娘,舟行之缩着肩膀,笼着双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本身家走去,地上的雪已经快没过脚踝,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在洁白的月光下闪动着银色的光芒。
周大娘将舟行之送到了大门口,拍了拍舟行之的肩膀,“小舟啊,大娘多嘴一句,别听你大爷她俩醉话,虽说你不对在先,可咱知错能改不就成了吗?小安这孩子没能守着你变好,这就是没尽本分,再者,小安跟了你那么久也没给你填个一女半男……”
坐起来只感受头重脚轻,舟行之勉强撑着套了棉衣就跌跌撞撞去开大门。
眼看着舟行之转了弯,周大娘才合了门,进了屋就怒斥那两个喝得醉醺醺的人,“就不能让你们爷俩沾酒,不会喝还喝很多,净糟蹋……明晓得小舟那丫头多忌讳小安那孩子,你们还提……。”
“你这爷们……”,周大娘嘟哝了一声,本身清算了才也跟着躺下了。
“这几年,大爷家有难事,你二话不说就来帮手,你对大丫家有拯救之恩,大爷也把你当本身孩子看……想着你能成个家,找个照顾你的人,大爷也能放心……”
周大爷用热水洗了脸,复苏了些,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三丫赶回了屋子,重又打了热水端过来,叹了两口气,“唉,我这不是喝醉了吗?这几年我啥时候提过?……小舟……唉,这也没问成话……”
“大娘,您别偏袒我了,总之是我有错在先,怪不得他。”,舟行之打断周大娘的话,“您快归去吧,天冷。”
“晓得了,还要说几遍!不是说了醉了才说错话了,你还逮着不放了是吧?你本身清算吧,我睡了。”,周大爷把擦脚布往周大娘身上一扔,就脱了鞋麻溜躺下了。
…………
“你这么好的的孩子……可惜了,小安这孩子如果没走就好了……”,周大爷已经喝得微醺,一不留意就将内心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