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梧阙本意是逗他,谁知他竟真的惭愧起来,就笑着抬手曲起中指轻弹他额头,“莫说你,连你娘都没看出来。”
蒋梧阙比不得他,她这辈子独一一次挨过的皮肉之苦怕就是这十五军棍了,疼的趴在床上一宿没能睡着。
“……”这下十五就不敢说甚么了,眼神飘忽的看了眼蒋梧阙,心道您的工夫,现在怕是还做不到在摸了一把封少将军的小手后,敏捷躲开他挥过来的拳头。
蒋梧阙在屋里除了站着就是趴着,感觉闷的慌就披上大氅拿起手炉站在廊下看雪。
那天若不是封禹先她一步开口,蒋梧阙怕是不会这么等闲的饶过贾校尉。
瞥见蒋梧阙眼神踌躇闪动的看着本身,封禹几近没有任何踌躇的出声回绝,“不可。”
封禹说不过蒋梧阙,抿着唇抬手将身后的兜帽戴上,回身就走。
蒋梧阙眼底划过一抹滑头,开口轻叹一声,侧头扬起下巴表示前面院子,“那边不晓得谁种的满园青竹,风从内里吹过,就有凄厉的声音。平时还好,这两日就寝浅,风一吹就被惊醒了,总感觉有人在那竹林里。”
这事不能不提,不能多提。不提挨打的事太女内心不舒坦怕是会借机说封老治兵不严,多提又会让皇上感觉封老在边陲更加高傲,连堂堂皇女都不放在眼里。
封禹见秦楚不像会承诺的模样,紧了紧握动手炉的手指,说道:“你如果分歧意,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