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幽深的盯着他光滑白净的胸膛,特别是上面那两颗粉红的茱萸,冷静地吞了口唾沫,低下头含住此中一颗,吮吻起来,用牙齿微微研磨-顶-端,用力的吸了一口,看着那粉红的茱萸在她的谛视下颤颤巍巍的在氛围中矗立起来,变得充血鲜红。
“你月事来了,不能做到最好,”娄沉看着他难受焦心的鬓角鼻翼处都冒出了些晶莹的细汗,伸手给他擦去,降落的声音诱哄安抚道:“我用手替你疏解行吗?”
娄沉拿过一旁洁净的巾帕将手中带着些腥气的黏稠之物擦洁净,才无法的叹了一声。
……
可惜晚了,从刚才到现在娄沉一向在哑忍着,内心憋着一团欲-火。现在人就在身下,她固然不能直接“吃”,但是“舔一舔”老是能够的。
娄沉看着跟食-饱-魇-足的猫一样,翻着粉嫩的肚皮,慵懒的仰靠在她怀里,懒得连跟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只剩下喘气声。
“乖,你月事来了。”娄沉将他抱在怀里,拉过来被子将他连同本身一起裹了起来,安抚的亲吻着他的头发。
跟着掌内心某物的胀大和清楚的脉搏跳动,她呼吸也跟着粗重短促起来。娄沉侧头叼住靠近她颈窝处的耳垂,用舌尖卷着不断的吮-吸着,仿佛在咀嚼人间最诱人的甘旨普通流连,不舍。
沈暖那里懂用手和不消手的辨别,下处被她从下到上一套-弄,顿时统统的复苏全都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沈暖吃痛的唔了一声,转过甚用鼻子蹭着她的脸,被她封住了嘴唇。
沈暖不明白她为甚么俄然就停了下来,身材难受的不可,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有些不安的唤了声,“娄沉……”
娄沉的思路飘得有些远了,惹得她怀里的人不满起来。
沈暖感觉被她亲的又欢愉又有些刺痛,手无措的抱着胸前的脑袋,不晓得该推开还是拉近抱紧,十根脚指头严峻的伸直抓着身下的被单。
他溢出嗓子软糯的呻-吟更是让她牙齿忍不住微微用了一分力量,在被吮吸的早已红起来的耳垂上面留下几个牙印。
他声音带有情-事过后奇特的慵懒沙哑感,又有些糯糯的甜腻感,就这么贴着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不知倦怠腻烦的喊她,语气中带有模糊笑意。
随后将书房外的人斥逐的远了一些,本身披着大氅守在内里,心底不求别的,只求陛下明天还能起的来床。
现在小团子是满足的靠在她怀里,半晌极致的快感过后便慵懒的伸直腿,脚丫子不循分的勾着她的脚背,手指头缠着她垂在脸庞的头发,一圈又一圈,直到缠到她脸庞才蹭着她的脸庞撒娇般的轻声喊她,“娄沉……”
她听的脸更黑,判定的扯过床上的被子将他裹成蚕蛹扔床上,然后把陈言找过来跟他说这事。
书房里帐暖情浓,书房外陈言神采安静无波的拦下要送醒酒汤的小侍,淡然说道:“陛下已经睡了,不需求醒酒汤,你先退下吧。”
约摸着他要到极限了,娄沉空出食指,在他顶-端处悄悄的搓了一下,刹时他便发-泄了出来,热流喷洒而出,弄了她一手。
沈暖毫不踌躇的伸手端住她的脸,抬开端嘟着嘴巴对着她的唇瓣咬了一口,随后微微退开,意犹未尽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又笑嘻嘻的亲了一口。
她清楚的记得小团子月事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夏天,他正在沐浴,俄然感觉上面微微有些痉挛之感,那边一热,一股血便撒在了水里,吓得他披了件衣服就跑到外间抱着正在他殿内看书的她就哭,问她他是不是又要死了。
但是下一瞬,他便惊呼出声,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