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您真的只是做账房先生吗?”冷静地看着秦卿言大口大口地用饭,顾氏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其实在前天早晨的时候他就已经想问了,但是踌躇了好久,直到现在才开口。
“那里谈得上指教,相互学习罢了”秦卿言谦虚肠笑道,确切是如许,她会的东西闵慧不会,但是闵慧会的算盘,就不是她所善于的。就像之前的时候,看着这春秋不大的小女孩手指缓慢地矫捷地在算盘上面拨动那些算珠子,要不是她眼力好,实在是丢脸出来这一步步究竟是如何成的。
郭家的长工实在就那么几小我不到十个,每次都是反几次复交来回回地跑,关于她们的,只需求记每次的称重便可,然后一个团体的数量,因为她们的人为都是牢固的,以是措置起来也就便利些。但是郭家每次找来的长工的人数都是不敷的,必须又叫上几个长工,像前天秦卿言一样,长工的人为和长工是不一样的,跟做的多少有干系。
全部流程她大抵也清楚,毕竟前几天本身也在这里试过,当时固然感觉这类记账的体例有点费事和累坠,但是想到与本身无关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她还得临时靠着这个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