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携了后宫几位位分高的嫔妃,坐在御花圃的听雨亭里赏新开的菊花,宫女们都站在亭外,只几个近身的侍女伴在皇后摆布。桌上摆了新上的糕点,粉粉绿绿,香气氤氲。
"是哪几个宫人?"守幽问。
勤政殿一时温馨,仇全肃立一旁,看着风城启难蘸墨,然后修改。半晌,终究悄悄地为帝王换了一盘朱砂,轻声道:"王上,礼部的这份折子是否需求发还去让他们重写?"
江太医应了,跟着仇全往勤政殿而去。内心免不了揣摩,都说左家没了以后,佳贵妃会得宠,但是本日为何王上还是还是召他呢?
"好歹另有个晓得事儿的!"守幽沉了端倪,看着其他三个宫人,冷声问:"你们几个是不想待在这凤鸣宫了是不是?身为主子,哪有不做事的事理。主子的荣宠,轮获得你们来见风使舵么?"
除了小喜子,三人面色都是一白。送回外务府,意义是如许的主子不堪用,那他们今后的日子可如何过?本就是新入宫的宫人,莫非一辈子都要在这后宫的最底层么?
几个宫人站在原地没有吱声,唯有一个粉衣宫女不平气地说:"主子的荣宠,奴婢们那里有群情的余地。只是做事,后院的落叶实在是多了,扫得完么?"
守幽点头,走到后院,看了看几个闲散地站在或坐在石桌旁的宫人,淡淡地问:"怎的都没事做么?"
淑妃拢了拢彩绣的广袖裙,看着御花圃中新开的菊,悄悄吸了一口气。细雨初停,四周都是凉意,却不知,是她的纳福宫凉些,还是那当初繁华,现在清冷的凤鸣宫更意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