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能容忍任何男人欺负婷姐,就算姐夫也不可,如果他敢欺负婷姐,我就和他干架,甚么时候姐夫服软,向婷姐报歉,并且跟她包管永久不欺负她,我才肯罢休。
我喝了很多酒,说句内心话,如果没姐夫这码事,我早就把她抱住,再也不让她的小屁股那么惹火。
“这就是你姐夫,你看帅不帅?”
我想婷姐见我那样对姐夫能够不欢畅,那也窜改不了我这类设法。
我真的不晓得如何描述这时的表情,在公司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副总,让我这个乡巴佬只敢俯视,没想到回到实际糊口中,她醉的时候像个小懒醉猫,回到内室却像小懒猫。
姐夫看到这类场面,还不得跟我们活力,仿佛我把姐如何着似的。
不知为甚么,我有点恨姐夫,婷姐那么好的人,和顺仁慈,姐夫为甚么对她那么坏,让她孤守空房。
我正想着呢,这个时候婷姐收住哀痛,并且松开扣在我小腹上的双手,“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姐夫。”
我怼怨的看她一眼,忿忿不平的起家就走。
“姐。”
婷姐的小蛮腰很纤细,走起路来小屁股一扭一扭。
我说姐,姐夫恐怕快返来了,我们别如许,我不想被姐夫曲解。
不晓得女人孤单会产生绵绵恨意,我感觉本身有点像趁虚而入。
“那你不走,就如许陪着我,好吗?”
婷姐睡意昏黄,半睁着惺忪的双眼,有点迷离,“快过来,陪我谈天,跟你讲姐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