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本还决计忍耐冬眠,到了现在竟然却有点忍不下去了,他几近想要开口,问问章天礼如何就能恨他恨到了这个境地,还变得如此心肠暴虐。
章天礼神采一顿,说:“哦?我如何了?”
“不消了,”章天礼毫不踌躇地回绝了他,接着又暴露个笑来,“并且哥哥想多了,哥哥如果真的又伤了,反倒能在床上躺更长的时候,犯起病来风险性也没那么大,只会让我放心呢。再说了,哥哥就算因为这个伤得走不了路了,我也不会丢弃哥哥的,到时候,我连送你去精力病病院的能够都没有了,你又有甚么好担忧的呢?”
“实在哥哥你是不是恨我把你关在家里?”章天礼又说,“但是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你病得那么短长,如果不如许关着你,你跑了出去,伤害到你本身该如何办?哥哥,我也是为你好,你如何都不谅解一下我呢?还是说,你感觉我做的这统统,都是在害你?”
章宇荣好不轻易才止住了咳嗽,却仍感觉伤处疼痛非常,不由说:“小礼……我的骨头,仿佛又裂开了……”
这些动机他早在脑中转过几次了,此时又发作了出来,他声音颤抖地说:“你究竟……如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都说了你别动了嘛,再说你想动也动不了,为了制止你犯病,一下子节制不住建议狂来,形成二次伤害,我们已经让大夫把你给绑在床上了。”
“不过呢,你刚才问我,是否另有豪情,我不得不说,你未免过于自恋了一点,我当然另有豪情,只不过不是对你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