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易就得逞，章天礼算是服了他，不过想想也是，像顾昭扬这类人，大抵不管叫他喊本身甚么他都会不假思考地镇静喊起来，一点不感觉耻辱。
“好哥哥，”顾昭扬毫不踌躇，还靠了畴昔揽住他，看着他的眼睛里像落了星辉，“对劲了吗？”
玄武护法赵千行被他一调侃，仿佛被人劈面揍了一拳，脸上神采顿时非常出色。
先前殷颜天一向痛饮闷酒，瓶中的酒也剩得未几了，章天礼一饮而尽。
章天礼干脆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轻道：“乐意之至。”
他气势倔强，殷颜天倒是一怔。
世人也都举起酒杯，有人道：“恭贺城主返来！”
章天礼瞥见他一副镇静模样，心中一动，但又有些想笑，谑道：“有没有需求像个小朋友一样啊……”
余人纷繁拥戴。
这件事现在看来，的确是殷颜天忘恩负义、行得不正，加上殷颜天眼下局势已去，凌飞渊武功高深莫测得近乎骇人，四大护法中的青龙护法和玄武护法也归顺了凌飞渊，世人中本就只要极少部分真正对殷颜天怀有不成摆荡的虔诚，更多的则是明哲保身之辈，现在是非对错和局势都如此清楚，如何决定并不使报酬难。
“我也没见过，”顾昭扬道，敞亮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笑看起来分外温和，“本来电视里演的这类环境不是哄人的。”
章天礼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