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
那鸡冠头抹着嘴站起来:“哈哈――哎呦,怕了吧,怕了就快走吧,要不然眼镜王蛇邪术发挥开来,我怕你们小命不保!有种就快跑吧!”
鸡冠头身子一个颤抖:“你、你、含口喷人!”
“啊――刚想解开绳索,不料一不谨慎缠成活结,绑住身子!啊,神啊,这是运气,我要顺从运气的指引!”
富尔顿走到树丛前,指着那几个鸡冠头的朋友,厉声喝道:“你们几个听着,这事如果张扬出去,那就是你们的表率!”末端一指鸡冠头。
“女王陛下,等下让小的把这鸡头给挑起来示众。”富尔顿被害得在奥莉维娅面前出丑,恐怕被她嫌弃乃至寻个不是将本身打发,满腔肝火都朝鸡冠头发作,抱住鸡冠头在地上打了个滚,让鸡冠头沾满黏液,这才用“蛇皮”将鸡冠头绑了,喊了好几遍,史蒂芬才不情不肯渐渐靠近,一手抓着“蛇皮”另一头,手脚并用,三两下爬上旗杆将鸡冠头挂在上面,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搭着旗杆,哧溜一下从旗杆上滑下来:“这鸡头整天杀鸡似的叫个不断,还觉得有三两下真工夫,本来耍这把戏!我原说如何演武的时候那对位女生尖叫着跑下擂台,本来是给恶心得不可!”
“不必了不必了,我们这点邪术,能帮上你甚么忙?你从速通灵眼镜王蛇啊!”
富尔顿跟史蒂芬也挤在人群里看着,内心但是七上八下的,昨晚被气昏了头,做得也太招摇,影响如此卑劣,如果学园清查起来,岂不是要被扫地出门?昨晚拉斐尔那卷毛见他一身臭气,还道是又喝多了,帮着洗头洗脸的;今早鸡冠头一事传开,立马就像是换了一副面皮,叫他去吃早餐竟然揉着肚子说胃疼,早餐竟不吃了;叫他一块去上课,已经在床上打滚,哎呦哎呦叫个不断,说是小命将近不保,那里还能去上课!
“快看快看,本报快讯,甚么?梦游,不是梦游,前面说是醉酒,怪不得一身馊味。”
“错!这叫金鸡报晓,东方邪术里乃是大凶之兆!”
“啊――你如何放手了?”富尔顿怪叫一声跳到前面,史蒂芬这才发觉本身对劲失色,竟松开鸡冠头右手。
“啊――”
“妈妈的,老子跟你拼了!”富尔顿目睹那“眼镜王蛇”又呼啦啦砸将下来,怒喝一声,跳将起来,奋力把鸡冠头扔了出去。
“咦,那不是卷毛?”
“我找你老母!”富尔顿见鸡冠头就这点本领,胆量顿时大了起来,又一拳打向鸡冠头左边眼眶,“眼镜王蛇是不是,老子赏你副眼镜!”史蒂芬滚到一边,双手死死压着鸡冠头右手,恐怕他用出邪术石。
说话间那“眼镜王蛇”又挺起家子,富尔顿还觉得这等气势之下,本身即使不被砸成肉饼、肉酱,也得筋断骨折,哪知浑然无碍,一把揪住鸡冠头:“你这撮鸟,快让它停下来――”
“妈的,你这兔儿爷,老子的事你也敢插手,找死是不是!”富尔顿说着抬起拳头往史蒂芬身上号召。史蒂芬眼明手快,身子从速一滚让开,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富尔顿拳头已重重砸在鸡冠头眼眶上。
“叫爸爸啊,接着叫爸爸啊!”富尔顿把马甲塞到鸡冠头嘴里,鸡冠头吐到嘴里,被生生堵住,给强按下去,又酸又臭的味道不住刺激喉咙,偏生又吐不出来,才到嘴里就被挤压下去,下到一半又涨了上来,如许几次折磨,像是在磨盘上被一圈圈碾着身子。
“你……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鸡冠头说着一挥手,“眼镜王蛇――”
“老富,被砸成肉饼了吗?”史蒂芬低头瞧着,见富尔顿露在内里那左手微微摆动,“那是被砸成肉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