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鸡冠头厮混那几小我呢?”
“乖――”富尔顿摇摆着身子走开,史蒂芬捏着鼻子跟在一旁,“女王陛下,女王陛下,小的复命来了!”
“妈妈的,老子跟你拼了!”富尔顿目睹那“眼镜王蛇”又呼啦啦砸将下来,怒喝一声,跳将起来,奋力把鸡冠头扔了出去。
“你……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鸡冠头说着一挥手,“眼镜王蛇――”
“我、我、我、我、我也是这么想的,实在、我、我、我、我、我、我一点、点、点、都不怕。”
“不必了不必了,我们这点邪术,能帮上你甚么忙?你从速通灵眼镜王蛇啊!”
“不要踢了,我已经醒了――”
鸡冠头挂在旗杆上半死不活,底下人越聚越多,笑声也如波浪声一样此起彼伏,却没人敢上去放他下来,毕竟都晓得鸡冠头既然被绑起来示众,想必是获咎了一些不该获咎也获咎不起的人,这时图书馆木门咿呀一声退开,一个灰袍苍发的人手持拐杖走了出来,所过之处人群波开浪裂,一起走到旗杆上面,拐杖一指也不见有何金光巨响,鸡冠头攸地到了地上。
“错!这叫金鸡报晓,东方邪术里乃是大凶之兆!”
“爸爸呀――”鸡冠头惨叫着一下子杵进那“眼镜王蛇”身子里,“眼镜王蛇”哇地一下,富尔顿纳罕甚么时候蛇都能叫得这么与众分歧,昂首看时,呼啦一团水当头淋下,黏糊糊的像是面粥,又带着几分渣滓桶中变质食品那恶臭,史蒂芬目睹富尔顿中招就要去扶,一见富尔顿哇地一声呕吐不止,吓得飞跑到一边,大呼道:“女王陛下,老富他中蛇毒了,我看是有救了,快点给他筹办后事吧!老富啊,你死得好惨啊!”
“眼镜王蛇出来了,不要跟他们客气,教他们见地见地你家属秘传邪术的短长!”竹丛里有人喊道,“你们不晓得吧,罗斯祖上乃是赫赫驰名的通灵王,罗斯乃是通灵王的先人,是不是罗斯?”
“我不是拉斐尔,你们认错人了!”那人两手捂住头发飞跑而去。
“啊――”
“那里那里!”富尔顿仓猝摆手,实在他哪有这般洞见,不过是给鸡冠头那怪叫声惹毛了,误打误撞罢了,说着一把勒住鸡冠头脖子:“停止!”哪知那“眼镜王蛇”还是直挺挺砸将下来,这一次富尔顿觉得有王牌在手,未曾闪躲,惨呼声中被砸个正着。
富尔顿跟史蒂芬也挤在人群里看着,内心但是七上八下的,昨晚被气昏了头,做得也太招摇,影响如此卑劣,如果学园清查起来,岂不是要被扫地出门?昨晚拉斐尔那卷毛见他一身臭气,还道是又喝多了,帮着洗头洗脸的;今早鸡冠头一事传开,立马就像是换了一副面皮,叫他去吃早餐竟然揉着肚子说胃疼,早餐竟不吃了;叫他一块去上课,已经在床上打滚,哎呦哎呦叫个不断,说是小命将近不保,那里还能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