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偷偷进宫只是为了看望姐姐一眼,仅此罢了,看着姐姐过的并没有他设想中的困苦,李景还算有些知己,让姐姐在他身边奉侍,倒也没有遭甚么罪。
“那......我现在的身份......”
猪圈里的猪拉了屎,那骚臭的味道从猪圈口飘到了后墙根,于庄炘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从袖口里取出布条塞进鼻子里,真的太恶心了,如许脏乱的环境,若不是要背着吕不言那白痴,也不消如现在苦了,再忍忍,再忍忍吧,另有三天就要测验了,等中了举,统统都好了,于庄炘忍着恶心,内心一向冷静的念叨着。
闻言,李景不着陈迹的笑了笑“密儿,深宫中的下人有甚么了局?你是在我身边服侍,才不得知宫中险恶,下人稍有不慎,获咎了哪位主子,便会被拖到永巷乱棍打死,就算是谨小慎微做事也不过是草草平生,你甘心吗?再者说密儿mm才貌双全,我信赖密儿mm能够做到我交代的事,到时候我获得了兵权,必定会把你家全族接回都城,阔别那蛮荒之地,密儿,这件事非你不成。”
卯时,院子里的公鸡刚打了一个长长的鸣声,吕不言便展开了双眼,起床叠好了本身的被褥,又替于庄炘清算了下床铺,这几日于兄每天起的比他还要早,每次回到柴房都得傍晚时分,都快招考了,还出去玩耍萧洒,本身和于兄自来此暂住,从未看于兄看过一次书,吕不言不由得担忧起于庄炘招考的宽裕模样,转念一想,于兄早晓得了此次考的无他在,只要根基书卷上的偏僻题目,能够于兄本身早已背熟了吧,吕不言暗自想着。
李景避重就轻的劝说着,模糊中带着些威胁的意味,实在也不是非君密不成,刚才启思监献舞的陶总督家的令媛陶瑶也不错,貌美如花,行动举止也不像个笨的,只是陶奕那老狐狸打断了他赐婚的话,这才退而求其次的想到了君密,本不想让君家人掺杂到这件事中来,但一时之间却除了君密再也想不出其他更合适的人选。
“为甚么是我?”
此时的君密完整不在乎李景话中奥妙的意味,只听到那句‘必定会把你家全族接回都城,阔别那蛮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