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听后非常唏嘘,这套路莫名熟谙啊,先娶商家女,操纵人家带来的大笔嫁奁读书,考上以后就迎娶官员之女,有助将来宦途,还好这位没考长进士,不然按这套路下去,就是金榜落款,被公主一眼相中成为驸马,现在的老婆好点贬为妾,不好就病逝了。
下午潘长生返来,就奉告他去这一趟带返来的动静。
潘永民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瞎扯甚么呢,二柱今后但是要当官老爷的,如何能去干那些活。”
潘安看着潘永民固然话说的峻厉,但是眼神和顺很多,就不担忧他娘说话的缝隙了,估计他爹粗枝大叶的也没在乎。
“娘,你别哭,等我考完县试,就去替我爹两天,不会让他太累的。”潘放内心更加果断必然要考过,等成了秀才便可觉得家里免除一个徭役名额,如许他爹今后就都不消去享福了。
潘安无语,他娘这话说的仿佛她只体贴儿子不担忧丈夫似得。
总之同窗之间还是比较和睦合作的,能考上童生的大多是耐得住孤单,能够埋头读书的,当然偶然也会有些学问上的争辩,不过潘安感觉如许的争辩很无益大师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