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向他腰间去摸那话,弄了一会,就是不起。本来西门庆刚与春梅行房不久,那话绵软,孔殷捏弄不起来。弓足酒在腹中,欲情如火,蹲身在被底吮咂挑弄,把西门庆弄醒了,便道:“怪小淫妇儿,如何这咱才来?你整治那带子了?”弓足道:“在褥子底下不是。”一面探手取出来与西门庆看了,扎在尘柄根下,系在腰间,拴得紧紧的。又问:“你吃了未曾?”西门庆道:“我吃了。”斯须,那话乞弓足一面厢弄起来,只见奢棱跳脑,挺身直舒,比平常更舒—七寸不足。弓足趴在他身上,龟头昂大,两手扇着牝户往里放,斯须突入牝中。弓足双手搂定西门庆脖项,令西门庆亦扳抱其腰,在上只顾揉搓,那话渐没至根。弓足叫西门庆:“达达,你取我的腰子垫在你腰底下。”这西门庆便向床头取过她的大红绫抹胸儿,四折叠起,垫着腰。弓足在他身上马伏着,那消几揉,那话尽入。弓足道:“达达,你把手摸摸,都全放出来了,撑得里头满满儿的,你安闲不安闲?都揉出来。”西门庆用手摸摸,公然全出来,只剩二卵在外,心中觉翕翕然畅美不成言。弓足道:“好急得慌,只是触冷,咱不得拿灯头照着干。赶不上夏天好,这冬月间,只是冷得慌。”因问西门庆:“这带子比那银托子识好不好?强如格得阴弟子疼的。这个显得该多大,又长出很多来,你不信摸摸我小肚子,七八顶到奴心。”又道:“你搂着我,等我本日一发在你身上睡一觉。”西门庆道:“我的儿,你睡,达达搂着。”弓足把舌头放在他口里含着,一面昏黄星眼,款抱香肩。睡未几时,怎禁那欲火烧身,芳心狼籍,因而两手按着他肩膊,一举一坐,抽撤至首,复送至根,叫:“亲心肝,罢了,六儿的死了。”来往抽卷,又三百回,比及精泄,弓足口中只叫:“我的亲达达,把腰扳紧了!”一面把奶头教西门庆咂,不觉一阵昏倒,淫水溢下。两个搂抱一处,弓足心头小鹿突突地跳,四肢困软,因而拽出来,犹刚毅仍旧。弓足用帕擦之,便道:“我的达达,你不过却如何的?”西门庆道:“等睡起一觉来再耍罢。”弓足道:“我也挨不的,身子已软瘫热化的。”因而云收雨住,两人才睡下,不觉东方既白。
“也与了你些甚么没有?”弓足又问道。
“睡能够,不准你和她说甚么闲话,教她在俺们跟前欺心大胆的。我明日探听出你们说了话,你就休要进我这屋里来,我就把你下截咬下来。”弓足狠狠地说道。
“鸡儿不撒尿,各自有去处。死了一个,另有一个顶窝儿的!怎就盯着我哩?”弓足没好气地说道。
西门庆见了,问道:“如何的?”
晚夕,待听完宣讲,月娘把申二姐、李桂姐打发往娇儿房内去,然后问来安:“你爹来了没有?在前边忙了一天,做甚么?”
缠了半日,弓足只把银托子与了他。西门庆袖了,说了一句“与我这个也罢”,拔脚往外走。
弓足说道:“不说了。你这衣服,少不得还对你大娘说声才是。”
西门庆说道:“怪小淫妇,噜苏死了。”这才出了房门。
“你过来,我另有话,你慌甚么?”弓足又叫道。
几句话,说得西门庆杜口无言。幸亏小厮来报,前厅有事,西门庆从速走了。
申二姐说道:“你春梅女人她奇怪怎的,也来叫我?有郁大姐在那边,也是一样。这里唱与大妗奶奶听哩。”
弓足不乐意,只得拉了李娇儿今后边房里去了。
玉箫又说了月娘不愤弓足要瓶儿皮袄的事,弓足气得直骂。玉箫说道:“我来对娘说,娘只放在内心,休要说出我来。本日桂姐也家去了,应二爹生儿子吃满月酒,爹已叮咛了,五位娘都去。”说完,去后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