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近黑,女客们告别,西门庆目送蓝氏出门上轿而去,心中如有所失。从夹道走过,正遇家人来爵媳妇,因而乘着性子,拉她进房,亲嘴交合起来。
弓足听了,接着说道:“姐姐,刚才抱怨俺们恰是冤杀旁人笑杀贼。俺们大家有面,树树有皮,姐姐那等说来,莫不俺们成日把那事放在头里?”又说道:“姐姐,你再问这两个囚根子,前日他爹也是半夜回家,不知去谁家了。拜年哪有拜那晚的。”
不一会,大妗子、二妗子、大师父都来了,月娘摆茶。
西门庆由着她掇弄,只是不睬。弓足情不能当,以舌亲于西门庆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死力揉搓,摆布偎擦,尘柄尽没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之,美不成言。淫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凡五换巾帕。弓足连续丢了两次,西门庆只是不泄,龟头更加胀得色若紫肝,横筋皆现,如同炽热。西门庆胀痛得醒来,令弓足把根下那白绫带子去了,仍发胀不止。西门庆又令弓足用口吮之,好让精泄。弓足扒伏在他身上用朱唇吞裹其龟头,只顾来往不已,足有一顿饭时,那管中之精,蓦地一股,邈将出来,如同水银之泻筒中普通,弓足忙用口接咽不及,流将起来。初时还是精液,今后尽是血水,没法收救。西门庆昏倒畴昔,四肢不收。弓足慌了,仓猝取枣与他吃下去。精尽继之以血,血尽出其寒气罢了,很久方止。弓足慌做一团,搂着西门庆问道:“我的哥哥,你内心感觉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