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招畴昔,丁渔拼着被沙通天的铁桨击中左肩,一脚将侯通海踹得撞上了墙壁。这一脚力量极大,侯通海落地后就没有起来。沙通天痛呼一声“师弟!”侯通海却全无声气。但丁渔受了这一桨也不是毫发无损,他的左肩凹下一块,也不知是脱臼还是骨折,左手一松,金刚杵掉落空中。
“啊哟!”“呀!”只听两下呼痛声,一声是彭连虎,他双笔交叉挡住飞杵,但力量不及,双笔撞上胸膛,不晓得断了几根肋骨;另一边是欧阳克,他右腕被丁渔捏得疼痛不堪,左手握拳打向丁渔手背,丁渔俄然放手握拳,和他的拳头相击,这一拳丁渔用上了七成金刚杵拳劲――不是不想用尽尽力,而是左肩上的伤势实在不轻,使不出更大的力量,饶是如此,欧阳克的手骨硬度可远比不上铁尸梅超风,立时被打断了三根指骨。
完颜洪烈心中叫苦,早知这和尚如此短长,我如何会以劣等门客待他!这些江湖人士心高气傲,这下倒是无恩有仇了。他只得强笑道:“是小王有眼无珠,慢待了大师,还请大师恕罪。”
这时丁渔俄然右手反背,用金刚杵护住脖颈,同时隆起背部肌肉,蓦地向火线撞去――本来他见欧阳克再次消逝,料他必是游走到本身身后,再次偷袭,是以便主动以“背打”迎敌。欧阳克刚拍出一掌,劲力还未使足,就被丁渔“碰”地一下,用背部撞上了他的手掌,不但没有伤敌,反而把本技艺腕撞得生疼,他待要运劲再打,却见丁渔横臂反扫,击向他额角,骇得他仓猝低头后退,虽是避过了关键,但他的长发飘荡,被拳背扫中后,一小撮头发竟被连根拔起,一股细细的血流重新顶滴下,半边脸顿时被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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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大吃一惊,双手阴阳掌护住上身,脚下足尖轻点,向后跃出两丈。他余光瞥见地上的折扇,心中更是骇异:我的折扇扇骨为精钢所铸,竟然被这和尚一拳打弯了!这厮力量有多大?他还来不及说话,就听丁渔道:“诸位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妙手,聚在一起难为一个小女人不觉惭愧吗?”
“甚么?”脾气最暴躁的沙通天怒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贼秃!拿着王府的供奉,竟然联手内奸?”
这时身后沙通天又是一桨劈下,丁渔侧翻闪过,趁便捡起一柄金刚杵,正面面向沙通天。眼看丁渔踏前一步就要出招,沙通天高呼:“且慢!老夫认栽了!”他看的清楚,本身这边四人,只剩下本身和单手的欧阳克另有一战之力,而敌手却生猛还是,再打下去,只要死路一条。
丁渔心道:小黄蓉心机不浅,她这是怕我和这帮人打不起来。不过无所谓,我本就是来打斗的!他头也不回地对黄蓉说:“小mm,你还是从速去后花圃吧,我刚才瞥见你靖哥哥正与梅超风,梁子翁胶葛。”
五人又打了四五十合,欧阳克等人越打越心惊,他们击中丁渔数次,他都混若无事地接受下来;但他们几人哪怕被蹭着一点,就会流血受创。如许下去过分凶恶,万一他们中哪小我一招失误,被正面击中,他们就必败无疑。故意干休,又丢不起这个脸――四个成名妙手,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和尚逼平,这让他们今后哪有脸面行走江湖?
他回到赵王府,经过后花圃时模糊闻声郭靖,梅超风和梁子翁等人的叫唤。他不想和梅超风脱手,免得被她认出本身,是以便直奔香雪厅,刚好听到内里黄蓉在和欧阳克等人周旋。他不耐烦再绕到前厅进门,便用金刚杵在后墙上连凿五下,凿穿了一个可供本身出入的大洞,趁便放走了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