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要不要去找南平君求证,可转念一想,莫非南平君给出的答案他就能够信赖吗?总之翻来覆去,思路难平,一早晨展转反侧,直到将近天明时,他放弃思虑,平心静气地调息半个时候,然后开门,沿着长廊来到山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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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魏无牙扭曲着小脸,咬牙道:“这个题目恰是我想问的!你找这个秃驴来,替他疗伤,传他嫁衣神功,为的是甚么?”
连南平君都忍耐不了魏无牙的厥词,一贯平平的声线中也呈现了颤音:“你的女人?你的确是疯了!十年前你背着我去处邀月怜星那两个贱人求婚,却被她们打得险死还生,若非我另有些手腕,你不死也会武功尽失!而当年若不是我怀胎时被上一代移花宫主所伤,你何至于变成……”
未几时,其他人等也一一到齐。一如昨日,南平君将世人带入丹室,留下路芳蕊与明婆婆在门外保护,里间四人各自就位。半晌调息后,便遵循昨日的章程,开端破丹重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