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又是哈哈笑道:“恁多礼!恁多礼!丁罗汉既是龙君的高朋,那便是我白老虎的高朋!我俩要好生亲热亲热才是!”说着伸出葵扇大的右手要与丁渔握手。
南平君一声清斥,一股内力切确非常地凿在了丁渔那颗重生不久的丹田之上;与此同时,身后二人一起发力,两股内力摆布包抄,将丁渔的丹田与统统碎片尽速裹住;丁渔则运起嫁衣神功产生的真火内气,飞速地游走大半周天,猛地突入两人以内力作成的“熔炉”中,借助表里力熔炼丹田碎片;南平君双手不离,转为输入一股暖和内气,护住丁渔的心脉;最后大家次第收功。全部过程下来,虽算不上天衣无缝,但也共同默契。
三天后,南平君的宫殿中来了两名客人,一人身高八尺不足,肩宽膀横,颌下一部浓须,额上三道深深的横纹,构成一个模糊的“王”子,看上去神态甚是威武;另一人恰好相反,獐头鼠目,目光既狡狯又残暴,身高三尺,坐在一把轮椅上,也不知那轮椅由何物驱动,手脚无需转动,便能随心所动――不问可知,此人必是子鼠魏无牙,而另一名大汉若也是十二星相中人的话,应当便是白老虎。
白老虎的武功高超,这也是意猜中事,原著中,但是连花无缺的移花接玉都没能何如了他,十二星相中,不算龙君,他仅次于魏无牙。不过这莫名其妙的敌意倒是如何回事?照理说,两人虽不能算是朋友,但起码不是仇家,握手参议这类事情应当见好就收,他却得寸进尺,若非丁渔骨骼打熬得好,换小我手骨都已骨折了,这个上马威可谓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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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君淡淡地扫了一眼,道声:“老三故意了。”便着下人上前接过。那白老虎却像得了恩情普通,笑逐颜开地退回魏无牙身后。
那白老虎感遭到丁渔手上的力道俄然减弱,立时穷追猛打,运足力量,如铁钳普通死死捏住丁渔手骨,接连运劲三次,直到听得他手骨传来三声轻响,这才放手,心中鄙薄:甚么血僧丁渔,吹得好大的名声,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罢了。嘴上却呵呵笑道:“丁罗汉公然神力无双,佩服!佩服!”
中间魏无牙见丁渔吃了个暗亏,嘿嘿嘲笑两声,抬眼望天,不屑之意,溢于言表。而南平君似是完整没留意到几人间的暗潮,声线一如既往地清冷平平,“大和尚,这两人便是老身延来为你医治的妙手,无牙内力高超,医道成就亦颇不浅;老虎的体质与你附近,内力也极深厚。有他二人脱手护持,老身便可罢休施为,行那碎丹重铸之法。”
武林中人初度见面,少不得要抻量抻量对方的武功,这也是常例。丁渔天然不会回绝,便也伸出右手与之相握。两下里同时运劲,丁渔只觉对方力度极大,便也起了争胜之心。他此时脉轮已毁,丹田又未稳,半分内劲也没法应用,当下便运起金刚伏魔神通,仅以外功相抗。白老虎手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丁渔悄悄提起一口气味,便要策动十成金刚伏魔,不料本来喉间轮地点的天突穴俄然气味呆滞,他一口气提不上来,手上的力道顿时狼藉。
丁渔合十礼道:“见过魏老迈,见过白老虎。贫僧有礼了。”
提及来这两人也不能算是客人,起码魏无牙算得上是半个仆人。不过他仿佛并不肯意透暴露他和南平君的干系,在见到她的时候只是拱手见礼罢了。想比之下白老虎反倒殷勤很多,老远便先唱个肥喏,近前来后更是亲手奉上一个礼盒,谄笑道:“这是部属克日自关外偶尔得来的一株老山参,怕是有六七百年了,特地带来贡献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