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仲远眼中闪过一丝可惜,手上却没有半分放松。砰砰砰又是三拳砸落,又是三道热气腾腾的血箭喷出。眼看丁渔几无还手之力,路仲远忍不住开口道:“你现在束手,我先前说的,仍然有效!”
路仲远在后也是悄悄心惊:本身几年未曾履足江湖,竟不知何时出了这等人物。方才观他与段仲平(平叔)一战,已知他拳脚工夫了得;此番长途疾行,非轻功内力俱佳者不能为。如此能人,何如做贼!
路仲远的双拳,如同两门火力麋集的重型火炮,或虚或实地瓜代轰出,将丁渔打得连连后退。饶是他筋骨坚固,也觉彻骨疼痛。不但如此,跟着他每一次中拳后退,体内便有一分内力侵入。而路仲远的内力也如同他的拳法普通,以堂堂正正之师,步步为营,不竭紧缩敌手的保存空间。,在路仲远的内力压迫之下,丁渔的内力热度越来越高,连他多次改革过的经脉也开端难以接受。表里交困之下,丁渔终究忍不住一口血箭喷了出来,落地时另有冉冉热气升起。
两人这下可谓两败俱伤,丁渔的掌刀粉碎力更甚,但路仲远的炮锤除了粉碎力更有一股推力,推得丁渔安身不稳,只得向后踏步。路仲远便借着这个空档,冲上前来又是一记炮锤。
丁渔有些不测:“素闻南天大侠剑法高绝,为何弃剑不消?”
山林间,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飞奔纵跃。
中空的剑柄中,藏有几丸上好的伤药,这是一名中年剑客用累累伤痕养成的杰出风俗。一枚内服,两枚碾碎了敷在伤处,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减轻很多。他没有多做安息,因为河水有些急,他担忧丁渔的尸身会被冲走――不管如何,这是一名可敬的敌手,不该该葬身在鱼虾腹中。
他一把撕下外袍远远扔开,暴露内里精干短装,脚下不丁不八,摆出大伏魔拳的起手式,沉声道:“不必多言,打过再说!”
路仲远叹道:“也罢!路某除剑以外,拳法内功也略看得过,你且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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