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黄蓉却不依了,她对丁渔道:“和尚大哥,你欺负我没有你这般深厚的功力!我们说好了比拼厨艺,你却用武功耍赖!”然后又对洪七公娇嗔道:“前辈,你说我和和尚大哥的菜,究竟谁更胜一筹?”
郭黄二人当即拉开架式,一人以家传落英神剑掌强攻,一人以江南六怪所授谨防紧守,十几招已过,郭靖便被黄蓉接连击中。洪七公法眼如炬,立时认出黄蓉的武功乃是东邪一起,他恍然大悟,难怪这小女人看着眼熟,本来是黄老邪的闺女,刚才那几味菜肴清楚也是黄老邪的手笔。莫非黄老邪竟派了女儿来偷学我的武功?不对,黄老邪傲气得紧,想来做不出如许的事,不过我且试她一试。因而他喝止二人,冷声对黄蓉道:“以你老爹的本领,还用得着跟我学武?”接着他说破黄药师和他本身的身份,又指着郭靖道:“你挖空心机惟让我教这个愣小子武功,老叫化才不被骗。”说着竟扬长而去。
洪七公对三人说:“小和尚的工夫我已见地了几分,你们两个娃娃的武功我却还不晓得,你们俩便先打一架来瞧瞧,我再决定教你们甚么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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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一边整治菜品,一边偷眼看丁渔。只见他挑了一块精瘦的猪肉,正反各击了一掌,然后抹上花雕,白糖,酱油和甜面酱,以后又在肉的两面抚按了一番,再薄薄地刷了一层蜜糖,放到灶火上烤,比及她的菜肴出锅,丁渔的叉烧也做好了。黄蓉心中偷笑:蜜汁叉烧虽是粤地名菜,但是选材不该用精肉而是用半肥瘦的猪肉,并且腌制起码要半天,和尚大哥你输定了。
丁渔摆手道:“前辈太汲引我了!黄家妹子另有各式手腕未曾发挥,我却已经技穷,厨艺一道,我甘拜下风。”
洪七公喜出望外,眼巴巴地看着黄蓉,问道:“当真?”
黄蓉和郭靖全不明白,如何吃一口叉烧会吃出掌力?因而也各自夹了一块来吃,只觉入口硬中带软,细细辩白之下,发明叉烧的外层最硬,如同猪肉干普通甘酥且香;第二层则变得鲜嫩多汁,如同最上等的小里脊肉;最中间一层却如烂炖的五花腩,入口即化。但是从表面上看来,这明显只是一块精肉罢了,黄蓉更是亲眼看着丁渔将整块瘦肉放在灶火上烤,并没有将分歧肉块拼在一起,是以更是想不通。
只听洪七公接着赞道:“你这块叉烧中包含了三股掌力,最内里一层最为刚猛,应当是以隔山打牛一类的力道打出来,将中间的肉打得粉碎,是以入口即化;最外层掌力最为阴柔,将肉筋震断,肉质挤压在一起,水分挤出大半,因此如肉干般甘酥;中间一层掌力介乎阴柔与刚猛之间,将肉筋尽数震断,却无损别的,是以鲜嫩多汁。我说的可对?”
黄蓉笑嘻嘻隧道:“各式还是说少了。当今天下,南北各路州府中,凡是稍驰名誉的菜肴我都能做出来,别的另有些炒白菜,蒸豆腐,炖蛋之类的小菜,倒是我本身闲暇时想出来的。”
当两人从后厨中出来时,黄蓉手捧一个木盘,当中放着两大碗菜肴,一碗是炙肉条,每根肉条均由羊羔坐臀、小猪耳朵、小牛腰肉、獐腿肉与兔肉拼成,名为“玉笛谁家听落梅”;第二碗是荷叶、笋尖以及斑鸠肉醸樱桃做成的“好逑汤”,洪七公吃了天然是赞不断口。
洪七公抚掌道:“了不起!了不起!你年纪悄悄,身具四种分歧力道,这也就罢了,最可贵的是竟然能将劲力节制得如此精准,实在是后生可畏!”
黄蓉喜道:“好啊!好啊!我们来比拼厨艺!不过和尚大哥你要谨慎哦,论武功我比你差远了,不过论厨艺,我但是国手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