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丁渔忍不住发笑道:“矮冬瓜,若非你那天抛下部属单独逃命,现在你还能在此嘴硬?你如果够胆,无妨与我过上两招,看看是谁不成活!”
丁渔硬邦邦地答道:“旅游观景。如何,你要收门票?”
那烈火旗使杜立品性子甚好,和傅岩刚好相反,丁渔固然言语不逊,他也不着恼,笑咪咪隧道:“便是要打,也先把话说开了不迟。鄙人明教烈火旗使杜立品,见太小徒弟。”
丁渔好生不耐,他来这里是为了找人打斗厮杀,不是来放嘴炮的,本来觉得以矮冬瓜的脾气,一见面就会刀光剑影,拳拳到肉,没想到来了一个职位更高的正旗使,反倒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他听巴桑大师讲了一两个月的佛经,毕竟是受了些影响,不肯无启事地脱手伤人,当下强忍着脱手的打动,恶声恶气隧道:“没兴趣,不打就滚远点儿,别来烦我!”
傅岩见丁渔自陷绝地,喜不自禁,笑道:“贼秃驴,前番让你幸运逃得了性命,你如果惜命逃窜,爷爷我也懒得去追你,孰料你竟然自投坎阱,真是自作孽不成活!”
头两天他还不急着去找明教的费事,而是先在冰窟四周做些安插,万一被明教找到此窟,他也好多几条逃生之路。
羔羊美酒食不尽,何如一啖冬瓜汤。哈哈,好诗啊好诗!”
两人翻翻滚滚拆了二三十招,丁渔拳若巨锤,肘似钢枪,时而化拳为掌,更如一双青石磨盘,上覆下翻,直杀得杜立品浑身是汗,但他一双掌刀戍守得极其周到,丁渔一时候也何如不了他。并且每次和杜立品手掌碰撞,总会有一股火气攻入他的手臂,垂垂地双臂越来越热。
丁渔大喜,举拳相迎。嘭地一下,丁渔被震得发展两步,半只脚踏在了平台边沿,他夷然不惧,举步冲拳,直击傅岩胸腹。傅岩心中暗喜:这贼秃吃打不吃记,我的浑玉甲不惧拳脚钝器,他前次吃了苦头,此番还敢再来!
丁渔怪眼一翻,不予理睬。
到了晚间,他便脱了衣裤,走进冰窟深处,任由寒意腐蚀身材,直到浑身生硬,手脚发麻,将近落空知觉时,便开端修炼金刚伏魔神通,公然进境缓慢。待到体力耗损殆尽,便将所会的武功一趟趟缓缓打来,如此循环来去,直至浑身再无一丝力量,这才擦干身子,裹着厚厚的牦牛毯子入眠。
浑玉甲是傅岩所修习的内功,练成以后,浑身皮肉如同有了自我认识普通,拳掌钝器打中任何一处,那处的皮肉便会自即将力度卸到一旁。本来名叫“浑肉甲”,先人嫌名字刺耳,改成浑玉甲,顿时显得高大上起来。前次丁渔便是一时不察,被傅岩的浑玉甲卸开力道,本身反被打到吐血,厥后还是用金刚指力才将其破去。
</br>
傅岩平生第一恨人讽刺他身材,第二恨人说他怯懦,现在丁渔两样全占,他大怒之下,就要上前和丁渔冒死。中间杜立品一把拉住他,牵涉之下,傅岩肩上的伤口又迸开少量,鲜血从衣袍内渗将出来,他这才想起本身有伤在身,双手没法运力,恨恨地喝到:“对于这等凶贼,不必讲江湖道义,兄弟们齐上,将他拿下再说!”
丁渔嗤笑道:“说了半天,到最后还是要打!不过本日我却已经打了个够本,你们想打无妨稍等数日。还是那句话,我灰太狼还会返来的!”
杜立品持续道:“前番常浩小徒弟和巴桑大师路过此地,说是取经返来,不知此次所为何事?”
丁渔心中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