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叛僧 > 第十一章 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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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头巾回到房间,将门合上,下了门栓,口中缓缓吐出一口长气,与此同时,只听他周身一阵噼啪爆响,整小我竟然高大了一圈,本来广大的衣衫一下子变得称身起来。他接着摘下唇上髯毛,然后谨慎翼翼地重新上撕下一层连着头发的胶皮,暴露一个亮锃锃的秃顶――此人不是别个,恰是丁渔!

此人辩才极佳,绘声绘色地将丁渔如何打虎,如何被渔溪村猎户所救,厥后在村中逗留半年教习技艺的颠末讲得清清楚楚,他接着道:“如果此僧就此拜别,倒也不失为一段嘉话,但是不知为何,那行脚僧丁渔俄然狂性大发,先是杀了仇人曾猎户家的幼女,又将村中数十户人搏斗得一干二净!”

酒楼中的门客有的唏嘘有的脑洞大开提出各种猜想,之前提问的蓝头巾男人温馨地听了一会儿会商,喝了两趟茶后,便欣然拜别了。他走出明珠楼,穿过两条大街,走进一家名为“惠福居”的百大哥店中。堆栈的小二一见他便殷勤地上来问候道:“余爷本日神清气爽,想必是事事顺心。”

“不幸那三十六名侠客剑手,毕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当场被打死二十多人,只余寥寥数人搏命回本派报信。岂料那凶僧凶顽狡猾,竟尾随厥后,杀上罗浮剑派!”庞惊堂说到这里,喝了口茶,便收声不讲。一众门客恰是听得入巷,有性子急的便嚷了起来,痛斥寺人在理,挖坑要填。酒楼的熟客天然晓得平话先生的脾气,便招来店小二,投出月票保举票,不对,是铜钱碎银,其他人也有样学样。

庞惊堂还未答复,旁座一名身着短衫的大汉便抢着道:“方才这位先生不是说了吗,乌金玄铁链!这还算轻的,想那隋末天下第一条豪杰李元霸,他手中双锤便是乌金玄铁所铸,足有四百斤重一只!”

“侠客们见此,自是义愤填膺,当即喝令那恶僧束手就擒,不料那恶僧凶性滔天,不但没有涓滴悔意,反向三十六名侠客脱手。他抽出两条乌金玄铁链,每条重达百斤……”

至于倒置吵嘴,这一点丁渔在灭杀罗浮剑派的当晚便已有了预感。那天早晨他赶到罗浮剑派,发明曾大力父子已被何元道命令杀了,他怒发如狂,当场打杀了掌门和两位长老以后,从几名弟子口中拷问出方剂铭的下落。他抓住方剂铭时,那厮一向在号令本身是广东按察使之子,丁渔若敢杀他,天下再无容身之处如此。丁渔公然没有杀他,只是将他浑身骨节捏得粉碎,又毁了他的丹田气海,哪怕赶上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他也只能老诚恳实在床上躺一辈子。

想起先前在酒楼中的平话,丁渔忍不住想笑,甚么乌金玄铁链,还重达百斤,不过就是县城张铁匠花了一个下午打出来的生铁链子罢了,常日里曾大力用来安插大型野兽的圈套,那天则被他用来杀人。

“噗~”中间一人听到此处,忍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庞惊堂抬眼一望,见此人年约二旬出头,眉眼透着豪气,上唇留着两撇短须,头戴蓝色武生头巾,中等身量,衣服质地上乘,只是有些过于广大。他客气地问道:“这位客长,但是听到那边不解?”

“不过此案另有两桩怪事。一是那凶僧动手极重,几近统统与之对敌的罗浮弟子都是一招毙命,唯有一名三代弟子,传闻还是广东按察使的庶子,不知为何被他捏碎了浑身枢纽,恰好还留下性命;第二就是那凶僧杀人灭派以后,不知为安在罗浮剑派正殿的墙上,用鲜血写了‘以血还血’这四个字。诸位,这便是罗浮血案的委曲。”说罢醒木一拍,拱手施礼。然后清算了桌面,由店小二引到小间中,筹办过半个时候开讲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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