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如何说呢?”黧歪着头作凝神思考状,然后谨慎地挑选措词,“我是雄性,是兽,是……兽内里的蛇族。嗯,我和你一样,都是一条蛇。”
用坚固有力的臂膀紧紧搂抱着失措又有力顺从的雄性兽人,蛇妖的气味粗喘不定,手却安抚地轻拍着朋友的肩膀。好一会儿,终究平复了潮涌的*,黧苦笑着起家,恋恋不舍地将利刃拔出了朋友诱人的身材。时候未到,还不是能够放纵的时候啊……清心咒语再念,黧忍不住在心底深恨起本身多管闲事的明智与超凡脱俗的便宜力来。
及至被法西斐尔高耸的力道转换所牵动,黧更觉口干舌燥,忍不住俯下身来,细细舔吻起雄性兽人吻痕密布的白净脖颈。乃至健忘了本身最后决定浅尝辄止的动机,唇舌垂垂贪婪地转移向下,深切那凄艳如红梅白雪的裸裎胸膛。
“闭嘴!”感受着体内的*横流,又听到祸首祸首的轻浮之语,法西斐尔忍不住羞愤得红透了脸颊,俄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等等,甚么一天一夜?”
“就是前天的夜晚与明天的白天啊。你不会觉得我们的欢好是产生在昨夜吧?”默念清心咒语,不再做饮鸩止渴之举的蛇妖抬起家来,好笑地望着面露惊诧的雄性兽人,用心评价道,“天真的法法……真是那样的话,你明天如何醒得过来?”
“你……到底……是谁?”已经饱尝情(qing)欲(yu)的身材食髓知味,敏感得不住颤抖,阵阵酥麻窜过筋骨,竟而完整地瘫软下来。法西斐尔强抑着挺身相就的打动,咬牙切齿地诘责,却被本身难耐的喘气与澎湃而来的呻(shen)吟(yin)*滋扰得断断续续。那勉强出口的沙哑嗓音竟性感得撩人,几近吓了法西斐尔一跳,却光鲜地左证着昨夜的猖獗与本身的沉迷。法西斐尔尴尬极了,死力想要推开本身身上的淫邪之徒,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抑下来。
然后,那伪善的暴徒竟将空虚有力的本身扶抱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本身的服饰鳞甲寥落在床,几无片缕遮身,白净的肌肤上密布着班驳的淤青吻痕,腿间的白浊红肿更是一览无余。法西斐尔耻辱又气愤,正要推拒闪避之际,却发觉到对方那意味深长的视野。不是威胁,而是饱含着兴味和等候。一时候竟如被蛇盯视的青蛙般,一动也不敢动了。
黧赏识着朋友的灵巧与识时务,抬手招来弃落在床头的红色小衣。那小衣也沾着白浊,乃至另有些微血迹,不过雄性兽人的衣物是其身材的一部分,天然是没有第二套可用来改换的。黧扶着蛇族雄性兽人柔嫩的腰身,一手举着那脏污了的红色小衣,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开口:“来,抬腿。”
面前的凶徒比之初遇时那娇俏的小雌性的确判若两人,诡异的是,与那夜昏黄所见却也不尽不异。他气势强大,披发着模糊的压迫感,俊美脱俗的样貌少了几分雌雄莫辩,十八(ba)九(jiu)岁的身形却还残留着一些稚嫩。那头乌黑的长发如水银般流泻,竟粉饰了两人大半的身形。
那熟谙的胀痛感唤醒了法西斐尔迷乱耻辱的影象,难以置信的他忍不住惶恐地低斥:“你……滚!”
法西斐尔惊奇地发明,那淫徒竟真的放过了本身,大风雅方地起家束衣绾发。偏头不去看对方的不雅,偶尔的余光却使法西斐尔重视到,那蛇妖的服饰发带固然还是雌性的格式,但已经是兽形鳞片所化。
“我的名字,不是已经奉告过你了吗?”舔吻吮吸之余,食指大动的蛇妖仍不忘戏谑地回应,“明显那夸姣的一天一夜里,你都在欲求不满地唤我的……”
法西斐尔感受一股热血突然冲上了头顶,的确羞愤欲死。但他还是深吸气,盯视着对方,果断地拉回了话题:“你不是雌性,你是雄性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