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没有明白的证据,不过肖煌估计母亲的话,应当将别的一半符文存在官府。
过不其然,三岁那年母亲就带着她分开了柳家。当时柳家几近将母亲的统统财产都榨干了才让她分开家。
肖煌从摆布两边按住锁孔,将锁轴往下一推,锁就翻开了。这把锁的锁孔完整没成心义,真正的钥匙倒是锁轴,设想非常精美。
赵掌柜也是一呆,如许玄色的长命锁,还至心没见过。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话了。
弹开的锁身内里,公然藏了一块三角型的玉牌,玉牌侧面另有一个凸起。肖煌将之前的玉牌拿出来,将凸起的那一角放入之前取出簪子的孔中,公然严丝合缝。
有很多家属将安身立命的宝贝存在这里,以是戍守周到是应当的。
格子内里空荡荡的,再细心看了半天赋发明角落内里躺着一把铁锁,因为黑黑的,几近被忽视了。
师爷这才将格子全部都抽了出来。
“师爷包涵。”肖煌先告了罪,这才说道,“我现在产业全无,想将家属传下来的宝贝取出来。”
“另有甚么事吗?”师爷看着肖煌,如果说之前还因为对方是个少年有所轻松的话,现在倒是高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