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下午还夸这身衣服格式都雅呢。漠尘在内心说道。
宇文猛垂眸看着漠尘,伸手在他金饰的头发上摸了摸,说:“不过如果你做好事了,这棵小树也会掉叶子,好事做多了,它就不会帮你挡灾了。”
但宇文猛恰好不想在小狐狸面前承认,万一这花心的小狐狸恃宠生娇,被惯得没法无天如何办?
但是宇文猛没发觉漠尘短短时候想了这么多东西,他本就存了占小狐狸便宜,见小狐狸伸出白生生的手就一掌控住,拢在掌内心摩挲了一会,笑道:“手这么小,怕是握不住。”
宇文猛昧着知己说:“这一身衣服比你方才穿的都雅,先穿戴吧,过几日我给你买新衣裳。”
而见小狐狸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宇文猛就感觉让小狐狸签了那字据还是好的,瞧,现在他多听话。
但是这只狐狸如许花心, 宇文猛感觉本身必然得对他严加把守, 不然哪天来了第三个拯救仇人,小狐狸岂不是又要以身相许?
漠尘固然不是第一次被宇文猛抱坐在腿上了,可这一次他不是狐狸模样,蓦地被男人如许扯入怀中拥着,还是如许的姿式,双颊便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但宇文猛对峙拿来别的的一套衣衫让他换上,漠尘也只能听话,不过宇文猛的衣衫穿在他身上非常广大,又是玄色的,倒更衬得漠尘一身皮肤细致白净,嫩生生像是夏季第一场雪,恰好贴上去时又是温热的,如同握了一手温润暖玉。
漠尘接过白纸, 看着上面的黑字, 不知不觉间也跟着念了出来:“宇文将军丰神俊朗, 是我漠尘的拯救仇人, 我深深地倾慕他, 对他断念塌地,情愿以身相许生生世世做他的狐狸小奴,如有违此誓,将任由宇文将军措置,且身上的毛毛永久也长不出……”
“这里。”小狐狸用手摁了摁宇文猛的腹部的肌肉,又微微分开他的度量,在本身的软肚皮上比划着,迷惑极了,“比我的硬。”
漠尘问:“我签了字的话,将军就信我了吗?”
宇文猛说:“它现在是枯的,你往它身上滴上一滴血,它便会认你为主,今后你每做一件功德,它就会长出一片叶子,也会长高长粗一点点,等它生得富强了,天劫降下时它就会为你挡灾,你就不必担忧熬不过三灾了。”
不过如果叫漠尘说实话,他实在是情愿穿的,因为这些衣衫上还沾着男人身上的淡淡的冷冽气味,包裹在他身上时有种难以言述的旖旎和含混,他偷偷摸了摸衣衫的料子,又羞赧地从速把手拿开,见宇文猛转了身背对着他,在床上不晓得倒弄着甚么,返来好久也未曾提半句早上他分开时说的话,漠尘亦步亦趋走到他身边,小声提示他:“将军,你说过要给我看你的宝贝的。”
只不过在宇文猛眼中,小狐狸现在不着一缕地扑过来,实在像是在投怀送抱……
宇文猛勾唇笑了笑,他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事理,正想夸夸漠尘,就见漠尘红着耳根,有些害臊地问他:“那我乖乖听话的话,将军……也会喜好我吗?”
宇文猛本觉得他如许说,娇气的小狐狸定然会有些失落,比及当时候他再抱住小狐狸哄哄就好了,成果他这话音刚落,小狐狸抿着唇笑了起来,乃至笑着笑着连一口小白牙都露了出来,主动扑到他怀里,软声软气地说:“将军,你真好,我今后都会听你话的,你必然要喜好我。”
“如何不像宝贝了?”宇文猛反问他。
宇文猛哪晓得漠尘这么多年今后就只悄悄暗恋过云采夜,恰好云采夜克己守礼,从不与人说如许模凌两可含混含混的话,像座冰山似的,一点和顺都不给外人见,以是宇文猛如许答复,漠尘就已经感觉宇文猛是承诺要和本身在一起了,以是立马黏黏糊糊地就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