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鹅和灰珠愣愣地给他伸谢:“……多谢宇文公子。”
只是这么一来,漠尘就抱不到宇文猛的手腕了。而昏倒中的小狐狸却还刚强地记取在那样危急第一个来救本身的人,熟谙的气味一消逝,他就紧阖着眼睛在软垫上挣扎,唧唧呜呜地小声哭着。
宇文猛此次没有回声,而是直接亮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亲身操刀刷刷几下将小狐狸满身的毛都给剃掉了,那些似雪的狐毛纷繁而落,飘过白鹅和灰珠的眼睛落了一地,把她们两个看傻眼了,而宇文猛乃至还感觉给漠尘留着个长着毛的狐狸脑袋更加奇特,扬刀筹算连漠尘脸上的毛也给剃了。
白鹅与灰珠也不懂漠尘到底伤的如何,天然不敢多话,回了漠尘本来的房间拿来很多他之前用的小物,比如他睡觉用的银丝小软垫甚么的,尽数交给了宇文猛后才福成分开。
而如此一来,白鹅和灰珠更别想好好给他上药了。
“去吧。”
常日里他痞气地笑着,眉眼间倒不似现在这般骇人,现在不笑的他模样过分吓人了,白鹅和灰珠均被他睨得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将手里的药膏递上。
宇文猛接过药皿后嗅了一口,皱眉道:“这药哪来的?”
比及谢席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将军手里拿着本《俏狐狸报恩记》饶有兴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