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信口开河!你说谁是凶手呢?”
听了这话,骆心安直接笑了出来,这洛婉婷倒真是会贼喊捉贼,每次被恶毒手腕算计的人到底是谁啊?
一想到这些,她又有了几分底气,硬着撑着说,“……你少……少威胁我!”
洛婉婷神采一凛,呵叱道,“骆心安你这算是甚么意义!多管闲事还管到我的头上来了!?”
洛婉婷先是一愣,接着整张脸最后一丝赤色也褪去了,统统人都晓得骆心安此次之以是能进宫美满是皇上的意义,就凭皇上直接免除她的初试殿试,还对她例外重赏的态度,便能够设想获得骆心安这个贱人现在在皇上内心是个甚么分量,别人说这件事或许皇上会不屑一顾,但是由骆心安说出来呢……?
“骆心安你甚么意义!?”
“是跟我没甚么干系,但很快就跟我有干系了。”
说着她冲上去就要把连翘拽返来,半途骆心安却挡在了她跟前,她耻笑一声,“如何着,你还想跟我抢人不成?”
骆心安微微眯起眼睛,这已经是这一天连翘对她第二次暴露这类目光了,仿佛如果本身不脱手相救,她下一秒就要一命呜呼一样。
洛婉婷嗤笑,“既然是我的主子,命也就是我的,我想让她活就活,想让她死便死,不过就是碾死只臭虫,就算是宫规也不能奈我何,你倒是管的宽。”
“威胁你?”骆心安发笑,“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谁让mm你本身蠢听不懂我方才的奉劝,大晟历朝历代以仁治国,陛下更是对滥杀无辜的达官贵族深恶痛绝,大晟二十九年的时候,前丞相的小公子只是打死了个马夫,就直接被放逐岭南,在半路上就饿死了,四妹你说,如果皇上晓得现在宫里另有这类事情,会不会拿你来杀鸡儆猴小试牛刀呢,嗯?”
骆心安早就推测她会这么说,持续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哦?那你的意义是哪怕这丫头是皇后娘娘亲身赏的,也是要杀就杀?”
这时一道慵懒的声声响起,接着一道素色的身影慢悠悠的从夜色中走出来,“四妹,这半夜半夜的,你好大的脾气啊。”
说着骆心安冲中间的宝珠和宝珍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立即会心大步上前一把扶起已经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连翘,一个从速取脱手帕给她擦血,另一个谙练的帮她包扎伤口。
“四妹忍痛割爱送我一个丫环,身边少个服侍的人必定不便利,你我姐妹情深,做姐姐的就把红苕那丫头当作回礼送给你吧。”
撂下这话,她没再看洛婉婷庞大又仇恨的眼神,拍拍屁股萧洒的带着三个丫环走出了花圃。
骆心安故作惊奇的一挑眉毛,感喟道,“我不过就是在这里刚巧路过,模糊着听到了你的声音,怕你有伤害从速过来看看,成果正看到个筹办行凶杀人的影子,我还觉得是mm赶上了不测,这才从速脱手,谁晓得本来这凶手就是四妹你本身,你看看这事儿闹的……真是个大乌龙。”
眼看着她又要抽上来一巴掌,骆心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这个处所恰好是方才她用石头砸伤的位置,本来就已经红肿,这会儿被用力一攥,洛婉婷直接听得尖叫起来。
一听这话,骆心安翘起了嘴角,直接转过甚对中间的宝珠和宝珍说,“你们闻声四蜜斯说的话了?还不快点把连翘这丫头送回我那儿?”
听到“洛家北院”这四个字,洛婉婷当即神采一白,在北院那段日子是她从小到大最暗中的一段光阴,那种当牛做马永无出头之日的感受,哪怕现在想起来都感觉非常绝望。
骆心安拽了拽本身的袖子,不紧不慢的说,“mm说这话就刺耳了,如何能是抢人呢,我不过就是在这里刚巧路过,跟你提个醒,千万别把人给打死了,到时候本身没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