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骆心安可贵有兴趣的一撩眉毛,迷惑的说,“这话如何说?”
她是这里最小的,乃至比宝珠和宝珍都小两三岁,两个小丫头可贵碰到个mm,看她这副傻乎乎的模样更感觉成心机,忍不住凑到跟前又和连翘聊了好久。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你醒了?”
骆心安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看了一眼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连翘,没有再开口说话。
“行了行了,你们是筹办持续吹牛把我吹上天么?隔墙有耳知不晓得,只顾着在这里跟我贫嘴,也不怕被旁人闻声,还不快去给连翘弄盆热水擦一擦?”
“这四蜜斯又是那样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若她死咬着不放,先不说皇上那边会不会保您,单就是皇后这一关就是个大费事,奴婢担忧万一事情闹大了,蜜斯会遭到连累……”
骆心安一语带过,没有再将这个话题说下去,起家走到床边,拿着布巾擦了擦连翘身上的脏污,顺手解开她的衣服,看到她脖子上、胳膊上全都是一块块淤青和伤口,轻声对宝珍说,“伤成如许不能再拖了,你去太病院就说我病了,从速叫个大夫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