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暻罕见的笑了一下,一副“你反应还真痴钝”的模样,骆心放内心一跳,作势就要起家,“你……你早说这里是你娘亲生前住的处所啊,我就如许莽撞的出去了,连个安都没请,这也太不……唔!”
他这副模样若换做旁人必然看不出端倪,但骆心安一眼就看到了他还带着水渍的嘴唇,打盹虫一下子就醒了,直起家子冲他笑着眨了眨眼,“哎,你刚才是不是偷亲我了?”
聂暻不肯放她下来,始终保持着横抱的姿式,直接排闼走了出来。
垂垂地这个缠绵和顺的吻失控了,变成了燎原的大火,完整淹没了两小我,也将全部阁房的氛围扑灭。
苗条略微带着些薄茧的手指沿着骆心安的嘴唇一起下滑,从脖子一起蜿蜒到肩膀,接着他的嘴唇就贴了上来,下巴上微微的青茬摸索这敏感的耳垂,在骆心安身材里惊起一片颤栗。
若他还像之前那样暴风暴雨,或许骆心安还能硬下心肠推拒一番,可他现在的每一个行动都带着情深厚意,一双墨色的墨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深不见底的幽潭,直接把骆心安吸出来,不晓得甚么时候就沉湎此中。
“行了行了,不闹你了,我丑,我丑还不可吗,我有闲事问你呢,你如许板着张脸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这里四周一片死寂,掩映在萧瑟的一片树丛中,别说是人,就算是个活物都少见,寝殿看起来非常陈旧,墙角处还爬满了青色的苔藓,一看就是荒废了很多年的老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