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是个非常谨慎谨慎的人,从她当初蓄意靠近我的时候就看的出来,如果她只是为钱,当初被我抓包的时候就不会挺那么久都不松口,她这么聪明,如何能够不晓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事理,她说了实话,最多就是供出一个根底不稳的秀女,以洛婉婷当时的才气,底子不敷真的对连翘做甚么,就算没了一大笔钱,起码还能留下一条命,到时候就算倒卖宫中的财物,都比直接送了命强很多,毕竟偷东西和叛变主子比拟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对于刚才那血淋淋的一幕,她又何尝没有一点惊悚,毕竟她不是当代人,也没见过菜市砍头之类的事情,如何能够对那血淋淋的人头无动于衷。
来时是四小我,归去却只剩三个,两个丫头总感受连翘现在还跟在身边,不由得搓了搓双臂,凑上前对一向面不改色的骆心安说,“……蜜斯,要不要奴婢先找人归去捎个话,把连翘的东西先烧掉?”
骆心安昂首眨眨眼,笑得更加驯良,“天然不是,奴婢如何会这么想,娘娘是主子,是万凰之王,奴婢不过一只小家雀,哪有在您面前扑腾的资格?奴婢只是行的端做得正,以是不怕受委曲,今后若再有如许的事情,奴婢情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定要把这些蛇蝎心肠之人,挫骨扬灰。”
“另有其人!?”
这么一说,宝珍的眼睛刹时亮了,“以是……连翘之以是替洛婉婷死撑这么久,很能够是猜到如果当时不给您一个交代这件事会直接闹大,到时候一旦穷究下去就有能够查到她真正的主子头上,以是她才用心供出洛婉婷,给她主子临时当了挡箭牌?”
宝珠从速点头拥戴,“是啊蜜斯,您如果赏识她有孝心会演戏之类的也就算了,可她当初明显毫不踌躇的就供出了洛婉婷,如何能说她忠心耿耿?”
提到这个,骆心安非常耐人寻味的笑了,目光幽深的回过甚,盯着远处已经化作一团亮点的灵凤宫,轻声说,“你们有没有想过连翘真正的主籽实际上另有其人?”
走出灵凤宫很远,氛围中仿佛还能闻到那如有似无的血腥味。
“以是只要一个能够,那就是连翘早就是宫里的‘老油条’,起码服侍过妃嫔才晓得这么多。”
看着两小我傻呆呆的模样,骆心安似笑非笑的说,“当初我只是因为这件事思疑她动机不纯,没有多想别的,厥后细心一揣摩才感觉不对劲。”
宝珠和宝珍听得心头大震,的确快给自家蜜斯的逆天的洞察力跪了,这么小一个细节都能被她推出这么多事情。
“你错了,她不会。”骆心安微微一笑。
这话让宝珠和宝珍更晕了,“蜜斯……这话又是如何说?您不是早就调查过,连翘的父母的确欠了一屁股内债,父亲嗜赌如命娘亲种病在床,这也都做不了假,提到洛婉婷拿这件事威胁她,她脸上的神采也做不了假,以后她不还是受了您的银子供出实话了吗?另有那里不对劲。”
现在又不是当代社会,小黄片到处都能搞到,XING教诲也没有那么科普,男的都对这类事一知半解,何况是被三纲五常束缚着长大的女人。
骆心安走到大殿中心,就像没看到地上那一滩滩血迹似的,躬身施礼道,“皇后娘娘,如果没有其他叮咛,奴婢也先行辞职了。”
“我们也走吧。”骆心安起家站了起来,口气轻的几近像一声感喟。
那是因为你们两个小丫头还没结婚,不晓得男女之事。
遵循宫中的端方,凡是被处决的主子,连人带东西要全数扔去乱坟岗,别说是给父母纪念想,尸身能不被野狗吃掉就已经是烧了高香,可蜜斯竟然对连翘这个几次三番叛变她的人留了最后的交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