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算甚么东西,连太子殿下也敢拷问,殿下刚经历丧父之痛,现在被逼给你们一个交代,那谁又能来给殿下一个交代!?”
“靖王爷?”侍卫愣了一下,一脸茫然的摇了点头,“从祭天典礼以后部属就没再见过王爷,不过在晚宴上的时候听小寺人说靖王旧病复发,身材不适,提早乞假回靖王府了,陛下找他有事吗,用不消部属现在去请?”
“李大人说得对,现在不是究查太病院任务和哀痛欲绝的时候,眼下表里交困,漠北雄师步步紧逼,朝廷还需求您来亲身坐诊才气稳得住这风雨飘摇的局面啊。”
“殿下!陛下他……”
有一个跪下的,一屋子的人也就接二连三的跪下了,哪怕是心有不甘和仇恨,现在也不得不低下头颅,因为没有遗诏,没有圣旨,聂毅只能是下一任新君,没有之一。
说到最后几句话,他哽咽的已经说不出话,死死地攥着拳头,面前一黑,直接脚下不稳倒了下去,要不是中间的小寺人赶快扶住他,他能够直接跌倒在地。
一众太子党理直气壮地开口,说的引经据典有理有据,可这话一出口,除这帮人以外的很多人直接绷紧了嘴角,神采沉了下来。
常太师仍然不依不饶,聂毅却冷冷一笑,“父王并没有说遗诏,何况就算说了,也是与本宫说的,现在又如何会随便奉告太师大人您?”
“殿下!臣等也对陛下驾崩哀思万分,感同身受,但国不成一日无君,现在陛下走了,留下这泱泱大晟和陛下生前身后之事,又该如何措置!?”
很多臣子看在眼里,急在内心,如果之前,他们还对太子有一丁点的思疑和警戒,但现在他们亲眼目睹了聂毅的一片孝心,也天然信赖他真的本性忠孝分身。
他们满头都是汗,一张脸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原地,“臣等来迟,请殿下恕罪!”
聂毅与老天子生前伶仃相处的那一段时候里,谁都不晓得究竟产生了甚么,以是老天子死在这个时候段里,聂毅绝对是最大的怀疑凶手,但面前的统统却那么安静如常,难不成真的是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再看躺在床上的老天子,面色青白,嘴唇发紫,一看就是堵塞而亡,但脖子上和身材上却没有任何伤痕,明显也不是有人用心而为。
全部大殿一片死寂,一众太子党抓住机会一齐膜拜在地,“太子贤明仁厚,浑厚聪慧,乃大晟之幸,百姓之福,臣等恳请殿下适应天道,马上担当大统!”
“太师大人,你三番五次歪曲本宫,本宫都能够不计算,凡是事讲究个证据,这件事事关父王的存亡,这一屋子主子都可觉得本宫作证,可你有吗?你有证据证明是本宫暗害了父王吗,如果没有你可要谨慎你这颗项上人头了!”
“将父王请到晚宴上的是本宫,最后亲眼送走父王的也是本宫,如果遵循诸位大人的意义,这统统,包含父王的死岂不都成了本宫处心积虑设想的了吗?”
说完这话,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踉跄着回身向屋内走去,这时一众冬眠好久的太子党终究比及了转机,赶紧乘胜追击的疾步上前,猛地跪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太子党一人厉声开口,其别人纷繁拥戴,一时候群情激奋,眼看这就要与一众老臣辩论起来,这时聂毅却一摆手,沉声道,“既然诸位大人问了,那本宫就给诸位一个交代,不然不清不楚的被扣上一个杀父逼宫的天大罪名,本宫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闻言,一众老臣堕入了死寂,看着悄悄躺在床上的老天子,他们如何都不能信赖,如许一个一代帝王会如许草率的丢了性命,这件事到处都透着古怪,可究竟古怪在那里他们却没有任何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