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醒酒汤以后,聂毅就重新睡下了,这一睡就是一整天,而骆心安始终伴随在摆布,端茶倒水,服侍的无微不至,乃至连擦汗打扇这类粗活都不让下人插手,一向都是亲力亲为。
以是对于骆心安这个好不轻易才到手的“猎物”,他的兴趣不但没有因为大婚而有涓滴的减退,对她的宠嬖反而与日俱增,乃至于朝廷外务无人不知,这位新晋的安妃娘娘现在是如何的三千宠嬖,艳冠后宫。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双手俄然捏住聂毅的领口往上一笼,“不如就让臣妾亲身帮您穿衣梳洗如何?”
说完这话,骆心安的脸又涨了个通红,刚要开口说话,却俄然感受胃里一阵翻滚,接着顿时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现在内里漂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氛围恰好,骆心安拿起一把梳子拢了拢头发,正筹办披上件衣服就出去透透气的时候,一双手却俄然在背后抱住了她。
而颠末这一件事以后,聂毅也终究信赖骆心安是真的健忘了前尘旧事,一心待他好,不然凭骆心安的脾气,哪怕还能记着一丁点旧事,也不会对本身这个害死聂暻的祸首祸首暴露半分温情。
说到最后,她的脑袋几近快垂到了胸口,声音里再也没了方才的笑意,强撑着扯了扯嘴角,她挤出来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强打精力道,“算了,一大早我跟陛下抱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甚么呢,时候不早了,还是让臣妾先为陛下换衣梳洗吧。”
聂毅顺着骆心安手掌的纹路QING色的舔吻着,双手也从前面瞧瞧的探入骆心安宽松的衣摆,哑着嗓子沉声说,“心安,你好狠的心啊,每天就想着如何折腾朕,让朕吃了这么些苦头,甚么时候筹办给朕点赏头呢,嗯?”
他的呼吸喷在骆心安的耳后,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区,随便一碰就会发烫,可现在被聂毅碰到却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不动声色的回过甚,躲开他的靠近,她笑了笑说,“陛下又诬赖臣妾了,依臣妾看明显是陛下早就醒了一向在装睡,看到臣妾起家了就说被吵醒了,然后用心赖上臣妾吧?”
聂毅的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鼻尖在她的发间嗅了嗅说,“如何这么早醒了,未几睡一会儿?”
“臣妾,多谢陛下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