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明天不过是场不测,王老多虑了。”聂暻摆了摆手,安闲的翻了翻手中的书卷,脸上没有半分神采,仿佛说的是别人的病情。
这类怪病就像是寄生虫,凭借在心脏上面,每一次发作就即是一次进食,等甚么时候把一整颗心的血肉都吃光了,人的命也就保不住了。
聂暻一挑眉,“炉鼎之术?”
清虚一听这话立即皱起了眉头,聂暻的身材本来就血脉不畅,经脉梗阻,阳气没法外泄,导致心脉郁结劳损,而催-晴之物本身就会激起阳气,加快心脉负累,这么大计量下去,他还能捡回一条命,的确是个古迹。
大夫松开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摸着髯毛,脸上尽是笑容和惶恐,“王爷,这已经是您这个月第二次病发了,您要多重视身材,定时服药才行啊。”
“聂毅?”
“殿下说除了甚么?”他的声音太降落,王大夫没有听清。
望着王大夫走后的身影,一道仙风道骨的身影走了出去,聂暻挑眉一看,这恰是他此次来青云观要找的清虚道长。
清虚在内心长叹一口气,沉默一会儿才沉声开口,“殿下,还记不记得贫道之前给您说过的炉鼎之术?”
“好了,王老,我本身的身材内心稀有,不需多言。”